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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民有一路回赶,遇到不少其他军镇的人马,他们一看是登州镇的飞虎旗开路,马上都让得远远的。这些军队行军队列凌乱,后面还有大批掉队的人,看到登州镇过来,还围在路边问登州招不招兵。
那些卫兵戒备着,短铳全部都上好弹药,好在那些游兵没有胆子上来,又走了一段之后,刘民有追上了龙骑兵,祝代春的卫兵将刘民有送到钟老四处,给钟老四传令让他护送,然后便回头追祝代春的主力。
刘民有对钟老四问道:“钟副营官,我多次听陈大人说你打仗有脑子,你觉得这次追击流寇能不能追上?”
钟老四大大咧咧道:“追不上的,按上次军令司转来的河南情报汇总,河南毛兵有大半在豫北,都用来堵截流寇东面了,各部客军也是如此。洛阳开封各地人马不足四千,实兵不过两千,河南常处内地,远不如边军善战,家丁也寻常得紧,流寇不去打他们就不错了。这大雪漫天的,几十股流寇乱窜,何南兵没准吓得尿裤子。”
刘民有转头看着钟老四,“祝代春全是步兵,照你这么说也追不上,那他们为何还那么着急,九月十月又干什么去了?”
“祝代春这厮……”钟老四骂了半句连忙停住,眼珠转转对刘民有道:“这厮打仗还是精通的,这个不追也不成。流寇要每到一处抢吃喝的东西,有人追着对地方上破坏小些,他们一听咱们登州镇来了,就的忙着跑路,没工夫去搜罗那些躲藏的百姓。”
“原来如此。”刘民有觉得钟老四说得也有道理。追着总比不追要好。
钟老四看刘民有还在思考的样子,连忙岔开道:“刘先生,你带来那十多辆四轮马车走了两百里就坏了三架,这是怎地回事,听说从登莱走到林县也才坏了四架。”
“装得太重了。”刘民有果然被引到这种技术问题上,他皱眉道,“我都跟祝代春说了,河南这官道路况不佳,让他少装点。可那些辎重兵倒好,不但装得很满,还有人往上面坐,自然容易坏。”
“这四轮马车实际用处很大,若是这次辎重营全是四轮的。那咱们龙骑兵也能跟上,俺算了一下,八挂的以前只能拉十多石,现在用四轮拉个二三十石不成问题。”
刘民有点头道:“确实如此,不过在北地这道路多少有些问题,各处官道都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可能两轮还好用些。所以给你们带十多辆在试一下,果然有些问题。”
“那刘大人,俺问个事情,这次总兵府其他司都没派人来。就兵务司那些人跑来干啥?听说要考核俺,你能跟俺透一点不?”
他转头看看周围龙骑兵,对钟老四笑道:“这次兵务司的人过来考核,准备让你的龙骑兵全部改为火枪兵。所有人都用刺刀……”
钟老四兴奋的一拍手,还不等刘民有说完打断道:“我早不想用那劳什子的长枪。马兵带着也特别麻烦,追击的时候碍手碍脚,又不能远处打放,下马之后列阵完毕就动弹不得,除非有其他营伍搭配,就数分遣队最好用,这下就全是分遣队了。”
刘民有看着钟老四手舞足蹈的样子摇摇头,这人有时看着讨厌,但没有什么弯弯肠子,相处也让人愉快。
在钟老四的唠叨中,两人跟着红色的龙骑兵大队往辉县营地而去。刘民有还是第一次来河南,沿途的破败让他触目惊心,豫北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村子,流寇过后百里不见人烟,路边有不少的尸体,多半是流寇和流民,或者就是官兵中被强拉的丁口,很多已经被白雪复盖。
“河南这地方啊,旱灾水灾蝗灾轮番的来,现在又多了流寇,流寇的破坏力比前面三种加起来还大,所过之处无不家破人亡,需要多少年才能恢复。钟副营官,你也是苦出身,多想些办法,能把流寇早些灭掉一天也是好的。”
钟老四停下唠叨,偷偷看了刘民有一眼,低头叹了口气道,“这,下官明白,下官其实觉着,打建奴还舒坦一些。”
刘民有听了笑道:“建奴今年被打得灰头土脸,现在不定在怎么哭鼻子呢。”……
沈阳城北的后金工坊,高墙内摆了一张长桌,上面放了十多支燧发枪,几名带着狗皮帽的人正在桌子前翻看,没人身后还有两名后金兵抽刀监看。
长桌后方几步外是一群插着背旗的白甲兵,皇太极高坐正中,因为近日要试验火枪,所以索尼安排了最精锐的前锋兵护卫监视,以免有投降的登州兵突生恶念。
何长久也在长桌之前,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后金的火枪,并且扳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