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头所致,属下责无旁贷,请大人免去属下的军职,属下愿意去民事部,或是让属下当个教官亦可。”
陈新摆手道:“卢传宗是卢传宗,你代正刚是代正刚,你不要自己给自己打上一个阳谷的标签,徐元华也是阳谷来的,与卢传宗的关系更近,但他迷途知返,又有管民事部的能耐,所以本官照样要用他,咱们不搞清洗那一套。”
代正刚低着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陈新也知道他心中会有些顾虑,但代正刚和卢传宗不同,情报局对他性格的分析是颇为沉稳,而且十分顾家,如今他在登州有有家有室,子女四个,很早以前就刻意拉远与卢传宗等人的关系,阳谷系的聚会很少去参加,只有过年节之时与这些同乡走动一下。
陈新走到代正刚身边拍拍他肩膀道:“你和传宗都是最早跟本官的,威海时候那么难,不也过来了,本官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其中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卢传宗是自己没有站稳,跟你没有关系。本官信得过你,但本官也知道你心头的顾虑,若你实在不愿带兵,便去武学与石平利换换,你打的仗也不少了,武学正好也缺你这样的军官。”
代正刚感激的敬礼道:“谢过大人体谅,属下明日便去文登。属下也一直记着跟大人到威海的时候,日子虽苦,却也满心欢喜,属下一直念着大人的好,要不是当年大人尚在草莽,在天津河边便救了小人一次,若非大人收留,俺可能早已不知死在何处。这次请辞非是担心大人会牵连属下,只是那卢传宗与小人自小便识得,这是众人皆知之事,军中总会有些说法,属下若是继续管着第二营,军中同僚防备起来,也无趣得紧,还会误了大人的大事,还是武学稳妥些。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会帮大人把武学管好。”
陈新微微点头道:“帮本官把武学管好一点。以后心里想通了,再来找本官,再带兵也不是不行的。”
代正刚再次敬礼后,大步出门而去,陈新看着关上的门叶叹口气道:“这样也好,希望咱们善始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