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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平未同开口道:
“马哥,放他们走,你的损失我会加倍赔给你,今天算我们对不住了!”
马文涛见有台阶下,立马接口道:
“哼,你怎么赔给我?!”
“你想怎么赔?!”
突然,一个冷谑的声音募地介入他们之间,众人纷纷扭头去看。
不远处,众人让开了一条通道,慕容卓和他的几个朋友冷笑着朝他们走来。
慕容卓的人一到,就架开了钳制楚飞和盈盈的人,顺便也拉起了一身是血的陆朕南。
“马文涛,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赔法?!”
马文涛一见慕容卓,虽然这小子也是个高中生,却有着无人敢惹的强大家世后盾。即使是倾城市最大的黑帮龙头,恐怕也要忌惮他三分。眼见今天的颜面无论如何也是要丢了,马文涛只得借着慕容卓的话给自己个体面的台阶下了。
“赔倒是不用赔,我马文涛不稀罕那些,道上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这小丫头弄伤了我,让我颜面无光,今天看在你慕容大少的份上,也让我还她一下便成!”
说着趁平未同不注意,便身手快捷的抢过了平未同手中的碎瓶子顺势抵上了平未同的颈。
马文涛确实是老江湖,这一招果然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威胁着慕容卓和平未同两个人,不得不让他把颜面找回来。
平未同微侧着头,平静地瞥了眼马文涛,然后看向一脸凝肃的慕容卓。
慕容卓骑虎难下,微蹙起眉,眼神沉郁地盯着抵在平未同脖子上的玻璃尖,冰冷无情的锐利玻璃,已经划伤了平未同细嫩白皙的美丽纤颈,鲜红的血珠,一滴滴从晶莹剔透的玻璃底下渗出来,慢慢的扩散开,慢慢的染红周围。
气氛就这样凝结着,所有人这时都看向仍然沉默不语的慕容卓。马文涛得不道慕容卓的回应,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样僵持下去,不知将来要让多少人看笑话,但是轻举妄动,恐怕更是后患无穷。
就在这时,慕容卓看向马文涛的手,神情莫测地说:
“好吧,就按你的要求!”说罢看向平未同的眼。
平未同一脸平静地迎视着慕容卓的目光,抿嘴微微笑了下。
面对这样的平未同,慕容卓的表情忽然抽搐了下,然后别开眼,继续盯着马文涛抵着平未同的手。
马文涛先是一怔,没想到慕容卓答应的这么干脆,便赶紧借着台阶下道:
“那我就得罪了!”
说完就毫不含糊的向平未同的脖子刺去,似要加倍讨回他刚才所受的羞辱。
就在这时,慕容卓忽的抽出插在裤兜里的右手,一把挡在了平未同的脖子前面,并将尖锐的玻璃尖紧紧地握住,血瞬时就流了下来,染红了晶莹透明的瓶身。
“慕容!”分不清有多少人的尖叫,慕容卓在马文涛惊骇时抢过瓶身,丢在了地上。
一瞬间的怔愣后,马文涛看着面无表情的慕容卓有些含糊地道:
“好,慕容卓,今天这件事儿就算了结了,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走!”
话刚说完,就仓促的带着那帮兄弟急急地离开了。
“慕容!”这句是平未同叫的。
平未同奔到慕容卓身前,捧起他右手仔细看了看,然后情绪有些激动地说:
“我陪你去医院,马上!”平未同看了看一旁已经冷静的盈盈和楚飞,说:
“盈盈,你们送陆朕南去医院,完事后我们医院大厅见!”
慕容卓抿着唇,受伤的手一动不动,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傲。
叮嘱完萧盈盈,平未同带着慕容卓就直奔医院去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已经为慕容卓清理好伤口,绑上了纱布,并嘱咐近期内不得沾水和运动,还好,伤得不重,但看在旁人眼里,右手上的鲜肉已经都层层翻起,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下好了,高傲自负的慕容卓一下要当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了,平未同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与盈盈她们分别后,慕容卓坚持要送她回家,车开至公寓楼下,慕容卓下车,揽着平未同走到附近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