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一起忽略了吗?
你在我耳边瞎叫唤什么,耳朵都要聋了。华溪凶完谢炎,听说没流鼻血,放心的后退两步,瞪他们俩,如果不是你们一个大惊小怪,一个的反应那么大,我能撞鼻子吗?行了,散了散了。
说完,华溪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哎,这也怨不得我啊,你怎么还怪我头上来了。谢炎委屈的嘟囔着,拿眼去瞥南宫戎晋,心想要不是你们没保持距离,他能大惊小怪吗?不对,他哪里大惊小怪了?
回过味来的谢炎,扭头憋屈的看向华溪,而华溪眼中倒影却只有面具男人一个(华溪:你眼神是不是有毛病,我是在瞪他!!!)。火热的心再次受到了打击,他丧气极了。放弃是一回事,但认清事实是另外一回事。
乖,让我看看,我才放心。南宫戎晋态度认真,坚持的伸出手想确定华溪的鼻梁骨确实没有被撞出什么问题。
停,你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华溪一身恶寒的伸手阻止,这语气听在耳朵里怎么都像是在哄小情人似的,心里怎么格外发毛。
南宫戎晋惦记华溪的鼻子,一点没将他的瞪眼放在心上,反而发出了低沉的威胁之音,你再退,我就来硬的了。
华溪咽了咽口水:!
这话怎么越来越不对劲!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想歪了?
无奈的轻叹在耳边飘落的同时,懵逼中的华溪,已经被人强行拉到怀中,鼻子上一只温热的手轻抚按压,紧接着听到脑袋上方传来一声放心似的喟叹,随后便是胸腔震荡而来低低的笑吟声。
很好,看来你并非外表看来那般娇贵,但还是太瘦了些。抱都抱了,放在华溪腰间的手顺便就捏了一把。唔,腰身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南宫戎晋正欲进一步联想时,胸口抵上了一双手,使劲向外推搡。
滚你丫的。手往哪儿放呢,放开。华溪只觉的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不知是羞的还是羞的。守身如玉几十年,不是为了被一个大老爷们占便宜的!!!
南宫戎晋见好就收的噙着笑,借故放开华溪后,双手张开示意自己是个安分的好男人。
这几天我会常来。南宫戎晋说着自以为华溪能听懂的半截子话,就倒退向后走,及其自然的挥了挥手,转身出了院子后动作一气呵成的飞身上马,驰骋而去。
走的那叫一个从容潇洒。
真当他这里是饭店了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终究,谢炎就不是个能憋得住话的人,他踌躇了几秒,待南宫戎晋刚走不远,就忍不住开了口,溪少,你和他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冤家!华溪没好气的吐出两个字,瞥了眼谢炎,你走不走?要是不走就帮我划出宅地基的范围。
诶?谢炎傻呆呆的挠挠头,欢喜冤家还是相看两相厌的冤家?能说的再清楚点吗?
你到底走不走?华溪扭头看向傻站着的谢炎。
不走,不走,我这就给你划,明天就去府衙给你把房契办了。谢炎立马勤快的跟了上去
除去给员工的工钱,如果每天都能按照今天十两银子的纯利润的话,等建好张氏家的房子,他手头上保守估计也该有30两。
现在建房的人,每天是小二百文钱,总共是二十人。一天就是四千文,也就是4两银子。再用这批人,继续给他盖房,30两能盖7天房,余2两。而这七天,每天再稳定收入的话,那就是七十两,应该够了。
反正他也不需要盖多大,就一个二层小楼,一楼弄个大厨房,厕所和浴室。二楼来个两间房就可以了,反正就他一人。
至于庭院以后慢慢修缮,不急于眼前。
华溪指了宅基地的大体位置,就挨着张氏家的东边,隔着一道院墙,到时把墙打开,弄个拱门,连木门都不用按,方便两边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