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侍卫武力镇压的跪在地上,哆嗦的咬着牙防止自己再发出任何类似惨叫的声音,以免激怒那位不好惹的爷,把他们的脑袋给摘了。
认识他们吗?南宫戎晋沉声询问,冰冷刺骨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三人瞬间感到了窒息的寒意,没等华溪回答,一个个内心经受不住寒意的踊跃的自报家门。
爷饶命啊,小人也是受人指使来迫害华溪少爷,小人都是拿钱办事啊。
华宅里的一个老嬷嬷找的我们,让我们逼迫华溪走投无路。
我们就在盘子里的肉上撒了一点肚子疼的药,好让村里人把华溪少爷赶走。然后在人群里煽风点火,引起民愤。
可他们还只说了一句话,就倒霉的被识破了。
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话声乱成一团,分不清都是谁说的,但华溪听得眉头越拢越紧。
他光忙着闷声赚钱致富,走上康庄大道第一步了,委实把华家那个不安分的后娘给忘了。没错,在华宅看他不顺眼的人,只有邵氏一个人。
从他走出华家,她都静悄悄的没有动作,也就让他暂时忽略了这么个人。
南宫戎晋伸手示意侍卫堵住三人的嘴巴,轻蹙眉心的偏过头来,想到了谁?,
华溪眼神深沉的点了下头,我那后娘。 被人欺负到家门口,没有个回礼,岂不是显得他很没有礼貌了吗?
后娘?南宫戎晋的手里虽然有华溪的详细资料,却一直没有能腾出时间看,所以对他被赶出华家的事也都是道听途说。
一个很有手腕的女人,可惜,她遇到的是我,注定要一次次面对失败了。他还没回去触霉头呢,怎么能先被人摆一道,那他在现代不是白活了吗?
那个邵氏?不会吧!一直旁听的何云沐,终究忍不住问了。连他都知道邵氏对华溪的好,那可是连亲儿子都要嫉妒的,何况别人了。
华溪还给何云沐一个你个白痴的眼神,就看向眼神有些飘,不知在想什么的南宫戎晋。
这三个人就送官,公事公办吧。他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继承了有事找警察的优良传统,在现代的时候,能报警的,绝不私人解决,毕竟他是都交了税的。
华溪说完就转向谢炎,问道:祭天庆还能继续吗?
事情不是华溪所为,却因华溪而起。
遭人破坏的祭天庆,自然没办法继续,大家嘴上虽然没说出什么埋怨的话,有的甚至还和华溪同仇敌忾,但回了家,悄默声的还是有些埋怨华溪,连累村子。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就祈祷老天不要怪罪靠山村,今年的收成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有埋怨的,就有站队的。
都是加盟了溪少美食的人家,他们可是跟着华溪尝到了甜头,丧尽天良的才会背地里抱怨华溪的不是。除非他们的脑子是被门挤了。
老马家这次一改彻头彻尾墙头草的形象,坚决拥护华溪,只要串门,没有一句不说华溪的好。
尤其是王氏,把华溪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快成大罗神仙了。
即便如此,能走进张氏家干活的依旧只有马梦儿一个,其余人仍没有机会和华溪套近乎。
可马梦儿拿回家的工钱,就足以堵死老马家众人的嘴巴,让他们更加惦记华溪的银子。
华溪我行我素,对村里两极分化般的情绪,不以为然,一边加紧实施商业小吃街的计划,一边让张生雇佣当地乞丐密切观察华瑞的日常活动轨迹。
你找我的麻烦,你就找你儿子算账。
谁心疼谁知道,这才是算账的最高境界。
如此忙了两天,华溪这才想起来,面具男也有两天没来了。
祭天庆那天,他一句有事要办,就带了那三个人走了。
原本天天上门被投喂的人,突然不来了,华溪还有点不习惯了。
华溪再次瞟了眼毫无动静的大门,放下炭笔,将桌上商铺规划计划书收了起来,舒展了下筋骨走出房间。
明天张氏家的房子上梁,他们全家就可以搬到二楼去住了。
而他的新房还在建设当中,因为临时加盖住房,所以还得需要一些时日,那么他也要暂时搬到二楼住到新房建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