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便不认识罢,不是给我做面吗?还没好吗。不能说是挫败, 而是很受挫。虽是摄政王, 可他并没有一直待在皇宫里不出来,恰恰相反,在京城里他没少露面溜达。
一开始老百姓们还一惊一乍,惊恐万分, 时间长了,他们就习惯了,一点不需要大惊小怪。
王爷也是人,也是要吃饭、溜达的不是吗。
华溪抿了抿唇,讲真,被亲又被摸了,就算神经再大条,再不在乎哪能像男人那样,轻易的跳开话题,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被憋了好大一口气,狠狠的瞪了南宫戎晋一眼,他故意不提,自己也没道理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出去等着。华溪没好气的说道,再不去搭理他。
南宫戎晋深深的看了华溪一会儿,竟听话的走出了灶间,立在门口,心思百转。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身份是最大的筹码,只要亮出来,华溪绝对乖乖就范,谁能想到却给他这样的一个结果。
来的时候,他都想好了,只要华溪一点头,他立马就将人连夜拐回皇宫。
现在就他对华溪的调查和刚才的表现来看,要拿下这个清甜可口的果子,恐怕真急不了。
南宫戎晋微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若他来强的呢?
一个在外面沉思,另一个在灶间里胡思乱想外加心神不宁。
锅里的热水烧开冒出来的热气,直面扑在华溪的脸上,害他分不清脸热是热气熏的还是刚刚被弄出来的。
华溪眼神发呆的抚了一把面颊,揪住了面团,先是甩了几下,然后开始拉扯,几番动作之后,面条拉好,就丢进了热水锅里。用筷子搅动了几下为防粘连,再盖上了锅盖。
这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和迟疑,看上去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实际上,华溪的视线是凝固的,不管是拉面还是下面,靠的全是自身的本能。
当华溪醒过神的时候,那一锅面条已经快黏成一坨了。
他赶紧把面捞了出来,要不是颜色不对,放在盘子里的面其实很像一堆翔。他拿起盘子就要倒了,脑子里突然蹦出南宫戎晋亲自己的画面,倒掉的念头就又收了回去。
他从碗柜里拿出一罐变态辣挖了一大勺,放在面上,然后又浇了一层芝麻酱,把火红的颜色遮掩一下。便若无其事的端了起来,走出去。
月色皎洁明亮,仿佛在南宫戎晋,挺拔的身姿上镀了一层银光,令人望而却步。
华溪轻咳了一声,打破了眼前诡异般的宁静。
南宫戎晋回头,嘴角勾着魅人似的弧度,眼中散发出让华溪非常不想解读的色彩。
华溪沉了沉眼皮,还没完没了。
不是饿了一天吗?吃吧。华溪的动作不算温柔的将盘子往男人身前一怼,态度更见一般。
南宫戎晋始终盯着华溪,看都没看盘子里的面一眼,你在气什么?
闻言,华溪瞪起眼,他觉得这人就是明知故问,他在气什么,他会不知道?装什么傻子呢。吃不吃,不吃滚蛋。
南宫戎晋总算扫了一眼盘子,就又将视线放在华溪的身上,并伸手接过了盘子,一副完全没脾气的样儿,你让我用手抓着吃?
华溪动了动唇,却一个字都没有往外蹦,只是回身去取了筷子,狠狠的放在南宫戎晋的手上,然后就不打算再理人了,今晚太过刺激,他需要调整早点休息。
好好考虑,不用急着回答我。不用南宫戎晋细说,华溪也知道他话中特指的是什么意思。
华溪定住脚跟,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的给男人来了一个死亡凝视,不用考虑,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
你字的话音刚落下,一只温热带着老茧的手掌捂了上来,威胁的话随之而来。
你敢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办了你。
男人的目光太过炙热且霸道,华溪心里被动的一紧,他本能的咽了下口水,他竟相信,男人绝对说的出做的到。
乖,我给你时间。前一秒还霸气的眼神,下一秒就柔情无比的泄露出了浓郁的笑意。
华溪拧了拧眉毛,打掉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我不是小狗,以后不准你再碰我。到底是将拒绝的话憋了回去。
不准碰,那就是可以亲了。
南宫戎晋自动曲解了华溪话里的意思,唇边泛起了更浓的笑纹来,把面抬高。主动规避了这个话题。
你做的这一坨是什么?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