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瑞慌忙辞别族长,紧跟在娘亲身后,眼神阴郁看着邵氏的背影里还带着怨气,被莫名其妙暗算不说,他还没完全掌管娘亲手里的铺子呢,就要被族长给收回去了。要说早点把铺子都交给他管理,也许就没有这些事了。
华瑞心里郁闷的不行,前面的邵氏突然停下了脚步,脸色阴沉,你从胭脂和绸缎铺子的账上取一千两出来,把翠香居的厨子挖过来,若他能为我们赢了这一次,百两的月酬是最少的。
华瑞乍一听邵氏的话,吓了一跳,娘,那人的胃口可大着呢,真要挖过来吗?
邵氏恼怒的刮了儿子一眼,不然你有更好的法子吗?再这么下去,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铺子被收回去,以后咱们娘俩在华家还有什么地位?
华瑞默了,他都不敢想那个画面,当即点了下头,没再多说一句话的抬腿就走。
邵氏母子走了没一会儿,家中的老一辈成员们像是商量好的似的一股脑的涌进了族长的书房,急不可耐的纷纷开口。
华溪那个臭小子想干什么?
他是不是还记恨着咱们把他赶出去的事。
顶死酒楼,之后还会不会打其他铺子的主意?
不得不说,这些老家伙们都有点怕了。
谁能想到,一个别他们不看重的华家子孙能把百年老字号的酒楼干的没了人气。
族长头疼的按了按眉心,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啊,尤其是那小子的后背还有一个晋王。
开业仅五天,就因为全copy了对面酒楼的菜品的兴隆大饭店,彻底便誉了全国,统同一道菜吃了不同的味道,甚至更绝更好,再想去对面的那就是脑子里有虫。
华溪看着这几日的账本,心情好到爆,不由的想着每日上千两的进账算不算是日进斗金?
现在为了打压对面,还仅仅是复制菜品,并没有出新菜式,生意就这么好,等上了新,收益不是还要更多?那他岂不是用不了多少天就可以把贷款还清了?
华溪摩挲了两把下巴,回忆着从筹备到开业那天,他几乎没怎么宣传,甚至都没有启用开业酬宾的活动,直接就是爆满。开始他还反应过来,事后才琢磨过味儿来,能给饭店打来这么大的收益,大概是王爷效应。
先不论那天有多少看到他们俩手拉手出现在茶楼前,单单是开业那天,王爷一出现,看眼的观众们才一下热情起来,争相恐后的往饭店里进。
最后一天,我再顶明天最后一天,我不管马庆儿能不能行,我都不管了。何云沐爬在软塌上缓了好一会儿,感觉手还是酸握不住笔的,拿鞭子他都没这么累过。
华溪合上账本,好笑的看着像一潭死水般的何云沐。
这人耍鞭子不嫌累,当了几天账房竟累瘫了。
行,明天我在后厨再跟一天,刘氏应该就可以独自上灶了。不过,你们习武的是不是都这样,笔再轻拿得久了都嫌重。
何云沐翻了个白眼过来,就好像你习文一样。可话一说出来,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却一时想不起哪里不对劲。
华溪仅勾了勾唇,不和他呛声,何云沐懒洋洋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
你和晋王,是不是那个了?何云沐早就好奇的不行,但一直被华溪指使得团团转,直到今日晚餐的高,潮过去,才丢下马庆儿一个人留在前台自己跑到这间所谓的办公室里来偷懒。
晋王,南宫戎晋是也!
华溪揉了揉眉心,一副要苦笑不苦笑的模样,要不是开业那天有人口口声声的喊晋王,他至今还稀里糊涂的将他当成普通的王爷。
怎么说呢,是他自己糊里糊涂的忘了人家一开始告知的名字,又忽略了该联想的能力,所以也怨不得南宫戎晋隐藏大boss的身份,他就是心里有点不得劲。
就好像明明捡了个大西瓜,反而丢了去拿什么小芝麻,真是蠢到家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明知故问的最没意思了,华溪长出了口气,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茶杯,心里却并没有看上去那般无所谓。
这个晋王貌似有个传闻中相中的女人,可以娶回家做老婆那种。也几乎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
因为当年晋王就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他非要娶妻的话,常丁香算是勉强够格。不管是不是戏言,也不管是谁第一个传出这个话来的,最后直接就变成了晋王相中了常大将军的小女儿常丁香。
至此常丁香就成为口口相传的晋王的王妃人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