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时大人一个嘴漏把他们的筹码都说秃噜了。
时安吓了一跳,随即明白他们的小心思,当即摆摆手,放心吧,不会让大庆吃亏的。
而终于看到南宫戎晋的盛景龙,动作是迅速又连贯的把时安拉了起来,有意的挡在时安身前,不再让一看就有坏心思的黎王看。
你来可算来了,还不把你的人都带走。
华溪下意识的回头,南宫戎晋已经靠了过来,将他拉了起来,视线里全是华溪喜笑颜开的容颜,玩得开心?赢了不少。
赢了是赢了,可我们玩的都不大,这一堆看着多,其实才几十文钱。哦,对了,这个叫麻将。等回头咱们也做几副玩玩。
旁边的使者们此时的心哇凉哇凉的,完了,一件交易的筹码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南宫戎晋嗯了一声,看似表情淡淡,何为斗地主?
类似麻将,但是用硬纸做的,这个咱们也做几副,回头我教你怎么玩。华溪再次解释完,一旁的使者们捂着心口,哪里不只是凉透了还哇哇的疼。
看穿自家使者的表情后,时安忍俊不住的笑起来。
其实你有华溪,我们带来的那些东西都没什么交易的价值了,但是有一样东西,对你的价值一定更甚其他。
时安的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彻底提起了南宫戎晋的兴趣,虽然他心里对华溪能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到诧异,但此时不方便交谈,便也能淡定如常。
南宫戎晋问:是什么?
华溪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挑眉望去。
一种可以百分百免除哥儿生孩子危险的药。就问你不想要吗?
华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待南宫戎晋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时,他愣了下神随即反应过来后耳根莫名的燥了一下,瞪了眼南宫戎晋,看什么看。可他的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那些天两人没什么节制,应该不至于中奖吧。
这里的哥儿好像都不是很容易怀上孩子,他应该、大概、不会那么好运。
心里虽这么想,可时安的话还是如同一个种子一般扎进了他的心里,缓慢又真实的生了根。
眉头只是皱了一下的南宫戎晋眼神暗沉的收回视线:配方还是成品?
盛景龙也担心自己的夫郎太大方,一开口就说配方,当即果断抢先应道:成品。
手掌无意识的抚着肚子的华溪,心不在焉的坐在回皇宫的马车上,即便是靠在男人的怀里,听着男人的心跳,华溪的心思都不在这儿。
你在想什么?男人把玩着华溪纤细的手指,将一只玉石戒指套入了华溪的中指上。
华溪被手指上冰凉的感触拉回了焦距,碧绿的颜色半透明、质地细腻,均匀鲜艳,无杂质,无裂纹。他即便不懂玉,也猜得出手指上的这枚玉戒指价值不菲。
我听说了有关盛景龙和时安的故事,其中戒指的寓意深得我心。我猜你也会喜欢。
你知道戒指的寓意还给我带?华溪抓起起男人的双手,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很好,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喜欢一生一世一双人吗?男人摩挲着华溪的手掌,特意在玉戒指上停留,不搭答反问道。
冥冥之中,华溪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精神不由控制的一下紧绷起来。
你想说什么?
不论是女人,还是哥儿,生产都很危险。我的母亲便是生下我后离开了这里。若为了孩子,而失去重要的人,我宁愿不要。
华溪:
他怎么觉得又好像听不懂男人要表达什么了。男人拿出了戒指,又说了那样的开场话,难道不是为了求婚吗?
和你亲热时,我喝了药,不会留下子嗣。但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安慰我,绝对不会怀上孩子吗?所以,给我一个安慰奖?一听男人说喝什么药,华溪的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憋火的难受,又庆幸男人的冷静。可是,他怎么就是感觉心里不舒服呢。
说到底,男人就是背着他偷偷喝药令他不爽。
南宫戎晋忽地低吟了起来,看向华溪的眼神里似乎要淌出蜜来,亲昵的在华溪面颊上连亲了好几口,这便生气了?
废话!话说出了口,华溪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那便和我生个孩子吧。
啥玩意?
这个男人什么脑回路,神转折?
一个就好,一个你和我的孩子,像你又像我,我们的孩子。说着,男人已经动情的覆上了华溪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