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拍了拍我肩。”
“连山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想其他战友心里都憋着气,连山替他们出了,都当他是英雄呢,谁还会去抓他。”霍谦也笑了笑。
“我在关押区等了两天,一直等着宪兵来带我走,我这是重罪上来军事法庭十有八九是枪毙,谁知道宪兵我没等来,我把团长等来了!”萧连山停了停表情很严肃。“团长醒来以后听我杀了十几个俘虏,拔了身上的管子,让两个战友搀扶着来到,见到我啥话也没说,推开身边的战友,挺直了胸,给我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你团长也是条汉子,什么样兵就有什么样的团长。”霍谦敬佩的说。
“当时我很激动,站起回敬了军礼,关押区的山头站满了战友,都给我敬礼,那场面我现在还记得,一辈子也忘不了,团长的眼睛上缠着绑带,可我听见他在哭,从绑带里面浸出来的全是血水。”萧连山的眼睛红了一圈。
“那后来你怎么离开的?”
“杀了十几个俘虏不是小事,团长让我换了衣服连夜走,找了具俘虏的尸体穿上我军装,扔到地雷区,给师部的报告是我杀了俘虏之后逃跑,误入雷区阵亡。”
房间里都陷入了沉寂,我怎么也没想到,二十出头的萧连山不但经历过战火的洗礼,而且还有这么一段曲折的故事。
我看看旁边的越雷霆和霍谦,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不过从他们的目光里,多少我能看出一丝敬重和折服,用越雷霆的话说,对于军人特别是保家卫国上阵杀敌的军人,道上混的人都特别敬重,所以很少看见和军人发生争执和过节,倒不是怕什么,因为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人对于忠义的理解总是特别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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