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就是他自己!
这狂放诗词,举杯畅饮的青年,其相貌,赫然就是与王林几乎一摸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岁月的痕迹,王林尽管看似青年,但实际上却是近两千多岁,在他身上,自然弥漫了一股岁月的味道。
只是这饮酒的青年,其身上充满了活力与生机,无论怎么看,都仅仅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凡人!
王林整个人,愣在了那里,望着那舟船渐渐临近,望着那船上的青年放下了酒杯,抬起手抹去了嘴角的酒痕。
“好,公子的诗词真是不同凡响,按小的看,此词只应天上有,人间却难几分闻,好啊,妙!”那青年身后跟着一个随从,这随从看起来约四旬左右,脸上露出赞叹的样子,晃头说道。
“屁话,这明明是古人留下的诗词,让你这么一说,仿若本公子亲自作的一样。”那青年脸上露出微笑,拿起身前酒几上的一把扇子,指了指那随从。
那随从嘿嘿一笑,也不介意,抬头看了看四周,叹息道:“公子,咱们的银子可不多了,在这苏城河道上租下舟船,花费可是极大,这都已经四天了,不如早些赶去京里……”
那青年摇头,身旁有人重新倒满酒,端起后抿了一口,正要说话,忽然他身子一顿,抬头中目光立刻就落在了前方那河道桥上。
桥上,王林站在那里,默默的与这青年,有了刹那的目光凝聚。
那青年身子一抖,面色立刻有了变化,双眼露出诧异,轻轻的放下酒杯,站了起来,遥遥的向着桥上王林一抱拳,朗声道:“这位兄台,可有暇过来对饮一番?”
王林心神的震动,此刻渐渐平息下来,目楼奇异之芒,身子向前一步迈去,整个人如同一片被风卷着的树叶,轻飘飘的就落在了那舟船之上。
那青年身旁的四旬随从,眼睛猛地凸起,直勾勾的盯着王林,神色露出不敢置信,他吃惊的不仅是王林的动作,更多的,则是王林的样子,与他家公子几乎是一摸一样!
落在船上,王林也不说话,直接就在那青年对面坐下。
这青年仔细的看了王林几眼,越看越是心中惊奇,对方的样子,与自己实在是太像了,他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吩咐随从另准备酒具。
不多时,那随从就拿出一个干净的酒杯放在桌几上,并亲自倒满,倒酒时,目光还在王林身上打量,内心暗自称奇。
“兄台的样子与在下颇为相似,在下游学诸地,见过不少人,可从未遇到这种相似之友,敢问兄台姓甚名谁,可否告知?”那青年脸上挂着微笑,带着好奇询问起来。
王林没有说话,目内始终有沉思之色,拿起酒杯,独自喝尽。
见王林没有回话,青年也不介意,亲自拿起酒壶,为王林再次倒满。
船旁流水哗哗之声轻柔而入,渐渐地这舟船顺着河道穿过了石桥,向着远处慢慢的划去,船头上的歌舞还在,只不过欣赏之人,却是始终沉默。
王林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眼中的思索与沉思,化作了一缕缕乱绪,搅动心神,使得他喝起酒来,也索然无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试炼中的人方之炼,为何会出现了这样一个人……此人不但样子与我一样,就连灵魂,也都……”王林皱着眉头,再次喝下了一杯酒。
那青年始终带着微笑,不再出声,但他身边的那随从,却是撇了撇嘴,内心低估起来。
“这可是苏城的桂花老酒,贵的很……”
渐渐地,夜幕降临,一股带着微寒的风从河道上吹过,在这舟船上轻扫,船头的歌舞姬早就已经退下,只余留了王林与那青年及随从三人。
月色慢慢的弥漫了大地,映照在河水中,随着清风吹过,那水面出现了波光粼粼,看去很是美丽。
那随从神色已然不耐,时而抬头看着天色,不多时后似忍不住,弯腰低头拽了下青年的衣衫,打了个眼色。
那青年摇头一笑,没去理会。
这随从苦笑,低声道:“公子,若再划下去,就要多交船费了……还有这酒,也快没了……”
“喝我的吧。”王林目中沉思之色渐渐消散,右手一翻,拿出了一个酒壶,这酒壶并非是龙血,但也不是寻常之酒,凡人喝下,可延年益寿,灵智大开。
看到王林不知怎么就变出了个酒壶,那随从眼中再一次险些瞪出,露出骇然之色,却是再也不敢催促自家公子半句。
为自己倒了一杯,王林把酒壶放在桌子上,拿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