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商队行进困难,商业也难发展。
两天后,车队远远就看见了沙田郡境内的葛青山。这座山高耸入云,绿色葱葱,正是山花烂漫时。车队沿着山脚而行,不多时就看见了潺潺溪流。溪流中的溪水湍急而清冷甘冽,在盛夏中很是解渴。人马都补充足了水分,这又沿着溪流行进,终于看见了溪流汇聚而成的月亮湾和远处的民房。
月亮湾形如弯月,静静地躺在草原中,又滋润着周边青草,一副恬静的画卷一般。在这里,大家也看到了一些耕地,人们还在草场牧羊牧马。
人们也发现了这支庞大车队,一个个都警惕而又有些恐惧地远远望着。
“老乡,沙田郡的府衙在哪?”思嘉问道。
那老乡茫然地看着,摇了摇头,却一句话也不说。
思嘉又问了一遍,仍是如此。这老乡好像对外来人有深深的惊惧和戒备。
思嘉寻思,这该不会是个哑巴吧。眼见就要到郡子的大片住宅区了,思嘉也没再继续追问那个老乡,与车队继续前行。
小郡也有城墙,不高,才两米不到,却是土坯墙,看来是用来挡风沙的。有些地方的墙体已经残破,却无人修缮。郡里的房子多数都由石头和皮毡布建成。一个个圆圆的毡布房顶,下面是石头磊成的石墙,别有一番西域风味。沿着郡中最大的大道前行,车队被投来的好奇目光越来越多。
老百姓们见这支队伍并没有来了以后就打砸抢强敛税赋,却也知道了不是那个索拉尔少爷的人。思嘉又问了几个人,这才知道了府衙的所在地。
郡府衙就在住宅区的中心,沿着大道一直走就到了。沿途又看到了一个露天市场,规模不算大,人流也不多。一路上黄炎见到不少黄种人,多数衣衫褴褛。
有不少居民跟着车队前行,私下对着车队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们一直跟着车队,来到了府衙。
黄炎一看,妈呀,这就是郡府衙吗?府衙墙体都已斑驳,好些地方残缺。大门掉了一扇,院子里杂草丛生。来到府衙大厅,却看见里面住着十几个衣着破破烂烂的人,其中还有一些半大的孩子。大厅房梁上面到处都结着蜘蛛网,而那些流浪汉在大厅内铺了一些草席,看来平常就睡在大厅。
“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住在这里了?”思嘉大声问道。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流浪汉壮着胆子说道:“这是我们的家,我们就住在这里!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里是黄炎男爵的队伍。沙田郡是男爵封地,府衙当然就是男爵大人的!你们速速离开另找地方,莫影响了男爵大人安顿和办公!”
“我们。。。我们没地方可去。。。”
“那也得走!你们住在府衙算怎么一回事?!”
“你赶我们走,我们跟你拼了!”他说着,就一头撞向思嘉。
思嘉右手一把摁住他的头,左手“呼”的一下就燃起了一团火焰,喝到:“大胆!找死是吗?!”
那几个孩子赶忙纷纷上前,拉住思嘉,说道:“大人,求求你,不要打我爸爸,不要赶我们走,我们的家都没了。。。”
“求他们做什么!没用的!当官的哪有什么好东西!”那络腮胡子喝道。
思嘉心头一软,放开了他,对那些孩子问道:“你们的家呢?”
“我们因交不起税,房子都被索拉尔少爷派来的人给收了。他们把我们赶出自己的房子,还把房子和庄稼地都卖给了别人。我们无家可归,这才住在府衙。”
思嘉还待说什么,却被黄炎制止:“你们都是这样?”
其他人纷纷答道:“是的!那索拉尔少爷仗着自己的舅舅是伯爵,派来的人穷凶恶极,交不起税就把我们赶出自己的家!”
“我们来了,以后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封地是我的,哪容他人来胡乱收税。这位大叔,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做什么的?”
那络腮胡子见这个黄种人说话客客气气,知道是这伙人的头儿,便答道:“我叫慕容鹏飞,以前是种地的,可我的那块地因风沙太大,收成不好,能养家糊口就不错了,哪有钱交那么高的税!”
“哦,您会种地啊。”
“我爸爸不仅会种地,还会盖房子呢!只是我们都没有钱了,买不起材料盖房子。”一个孩子骄傲而又有些难过地说道。
另外几个成年人也答道:“男爵大人,我们也会!”
黄炎点点头,说道:“这样,这郡府衙我看也要修缮,正好你们帮忙一起修,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