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都在郡北草场牧羊,那思科索的下人王二麻趁我不注意,就赶走了我家的五只羊。后来被我发现,便追上去与他理论。王二麻说这是思科索家的羊,死活不肯归还。后来,他还让人叫来了思科索等人,他们不仅不还羊,还把我毒打了一顿。大人,您看我这鼻青脸肿的,就是思科索等人打的,许多人都看见了!大人,我家只养了十八只羊,全靠养这些羊过日子呢。他思科索仗势欺人,还望大人给我做主!”
“大人,确是思科索等人打了张德福!我们亲眼看见的!”一些围观民众纷纷说道。
“大人,张德福挨打咎由自取,他非要纠缠我们,说我家的羊是他的,不让我们走,这才引起冲突!还望男爵大人明鉴!”
“张德福,你说那五只羊是你家的,可有什么印记?”
“这。。。大人,没有什么印记。可那五只羊,确实是我家的啊!一直以来,大家养羊,都没有弄什么印记,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儿。”
“大人,您看,那几只羊就是我家的!他诬告乡绅!”
问题摆在了黄炎面前,他稍一思索,便说道:“你们的羊都是在一起养的?”
两人纷纷答道:“不错。”
“大厅里这五只羊就是你们争议的羊?”
“正是!大人。”
“这样,你们去把家里的羊都赶到郡府衙大院。”
“好的。”
不多时,张德福和思科索分别把羊群赶到了府衙大院。思科索家的羊足有五十多只。围观民众均不知男爵如何区分这些羊,也很想知道他怎么判,议论纷纷。
“张德福,你把羊群赶到大院东边;思科索,你的羊赶到西边。这五只羊就在中间。”
“好的,大人。”
羊儿们咩咩叫着,不一会儿,就被分置两边。
那五只羊见到羊群,也在咩咩叫着,过了一会儿,它们便自己跑到了东边的羊群中,还蹭着其他的羊不停地咩咩叫。
“大胆思科索,你还有何话说?!”黄炎怒道。
“这。。。大人,那五只羊真是我家的。。。”
“羊是群居动物,自然会找到族群。思科索,你派人偷羊,又恶意伤人,已经触犯律法!”
“大人!是下人王二麻自己偷的,我也是被他骗了,误以为张德福胡搅蛮缠,还望大人从轻发落。。。”
“大胆王二麻,你为何偷羊?!”
“大人。。。我。。小的一时财『迷』心窍,不关家主的事。。。”
“哼!经审议,判决如下:这五只羊归张德福所有;王二麻贪心偷羊,罚鞭刑二十;思科索等打人,赔偿医疗费给张德福二十银币,另缴纳诉讼费五银币。现在执行!”黄炎一拍惊堂木,便把这个案子判了。
衙役拖着王二麻就在大院内一顿噼里啪啦的鞭刑。思科索心中恼怒,却只得乖乖交钱。围观民众纷纷拍手称快。
“另外,乔治书记官,你要把各家养的牲畜数量都统计起来。大家蓄养牲畜,也要到铁匠铺那里标记一下,以免再次出现这样的纠纷。”
“是,大人。”书记官乔治答道。
“大人英明,我们这就去找铁匠铺给牲畜标记印记。”民众们纷纷拍手称道。
案件审查判决完毕,众人散去,大家对男爵大人能秉公法办都感到有了保障。
庭审下来后,慕容鹏飞对黄炎说道:“男爵大人,您判的好!就是那思科索花钱从索拉尔少爷那里买了我们的房子和耕地!这下总算让他受到了教训!”
“是吗?”
“不错!我们的地,也是被这思科索买的。他是郡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经常仗势欺人。他好像跟那个索拉尔有些关系。”另外几个无家可归者也纷纷说道。
“等郡西的住宅房盖好,你们就去那里住吧。耕地明年就有了。”
“真的?多谢大人!”
“不谢。你们好好勤奋工作,日子会好起来的。”
思科索满肚子气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家主,就这么算了啊?您得为我做主啊!哎哟。。。”王二麻捂着伤口哭诉道。鞭刑二十,他浑身都是鞭痕,稍稍一碰就疼得他直冒汗。
“啪”的一声,思科索把一个茶杯就摔在了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这个新来的男爵竟然这么不上道,竟然会帮着那些贱民!看来,得和索拉尔少爷商量商量了。”
“对对对,找索拉尔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