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逸一看心下一惊,又感觉到甚是有趣,一撩衣袍,转身也坐在了墙下,和老道并排。侧头向老道说道,“那你说说,一会还有什么路过,再说对,我便信了。”
“嗯。。。。。。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有一家三口,从北往南走去,路过我们坐着的巷子口。”老道伸手捻了捻自己油腻腻的胡须。
果然,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巷子口有一对夫妇自北往南边说边笑走了过去。
“哈哈,这次说错了,你说的是一家三口,怎就夫妇二人过去,你这牛鼻子老道,满口胡诌。”燕逸开心一笑,好像就在等着老道出丑一般。
“哪里错啦,你仔细看那妇人的肚子。”老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向那妇人指去。
燕逸望去,只见那妇人肚子微微隆起,一副怀孕的模样。燕逸当下心中暗暗惊奇,也不禁大大赞许,于是就开口问道,“可否问得道长道号呢?晚辈现在信了,道长真是前辈高人,刚才多有得罪。”
老道哈哈一笑,“公子怎地突然如此谦虚啦,道号有何不能说啦,你问便告诉你,贫道道号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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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丰赠剑
“噢,原来是三丰道长,晚辈刚才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说罢,燕逸起身施礼,并无过多惊讶之意。
明初,张三丰四处云游,还没有在武当山上开观立派,所以知道他大名的人并不多。
燕逸站着又细细打量眼前的张三丰,心下暗想“好邋遢的道长,却能料事神奇至此,实是奇人。”眼珠一动,“想必定能向他询问出沈瑶的下落。”
还不等燕逸张口,张三丰哈哈笑了两声道。“我说你这娃娃,贫道不过露了两手,你怎么就如此拘谨起来了,让我好生不自在啊。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燕逸一愣,稍感难为情地一笑,“是啊,我也未免太势力了些,”心中暗想。
“好,我便也坐下,咱们席地而谈。”燕逸随即洒脱说道,双腿盘着坐了下来。
“公子这是杀人了么?”出乎燕逸的意料,张三丰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到。
“啊?晚辈失手,当真不是我本意,情急之下,我双掌双掌推出,也不曾想那头陀竟这么被我杀了。。。。。。”燕逸慌张答道。
“哈哈,公子莫慌,依贫道看来,那头陀是自己杀了自己。。。。。。”张三丰望着燕逸一笑。
“哦?道长此话怎讲。。。。。。”燕逸迷惑不解,甚是关切地看着张三丰,等他答复。
“去把那柄弯刀拾来。”张三丰伸手指了指刚才燕逸掉在地上的弯刀。
燕逸起身去捡了,回来坐定,双手捧着弯刀向张三丰面前一送,“道长,此刀是那头陀之物,并不是在下的。”
张三丰一捋须髯,点了点头。“呵呵,公子举起刀来,逆光看看。”
燕逸闻言,将刀拿到自己右手,斜斜指向天空,顺着往刀背上看去。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刀刃之处泛出了幽幽的蓝光,上面还有一丝刚才那头陀的血迹,已经干涸。
“道长,难道此刀有毒?方才我不过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吓他一吓,难道他是中了自己的毒才毙命的?”燕逸问道,心下稍感轻松。
“哈哈,不错,你可知这刀上是何毒?”张三丰接着问。
燕逸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张三丰,等着答案。
“这毒药是沙虫蓝,甚是罕见,此毒药产于蒙古,在中原并不多见。贫道平日里喜欢研究医道,所以也就略知一二。”张三丰望着刀刃上的蓝光。
“噢,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总觉得那头陀面貌和中原人相距甚大,并且看这弯刀也像是蒙古人所用。”恍然大悟,接着道,“可是蒙古人不是已经被我大明军队赶至漠北了吗,突然来到此处,又是何意。又挟走了我的同伴沈瑶,这又是为何。道长能否为我解答?”燕逸一股脑的问道。
“呵呵,贫道也不知,贫道还未成仙。。。。。。”张三丰笑道。
“道长如此高深道行怎会不知,晚辈恳请道长指点,到底要到哪里去寻找沈瑶。”燕逸面色满是焦急,一边说着一边左手撑地,就要起身给道长行礼。
“公子莫急。”张三丰说着,伸手向燕逸肩头按去。
燕逸登时不能再起身一点,心下大惊,“这三丰道长,内功竟是如此深湛。”
张三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