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把身子帖在石老师身上跟胖女子说：“小凤，你那眼镜哥哥发情了，我都感觉到喽。”
胖女子笑了，手伸到葛县长两腿间摸着，说道：“眼镜哥哥都硬了。”
我身边的女子笑着说：“别摸了，眼镜哥哥的水要出来了。”
小芹说：“摸，人家说眼镜哥哥水多多，看看是不是。”
石老师笑着说：“等会胖小姐知道了，回来再告诉你不迟。”
葛县长也不说话，手却忙着，在胖女子身上不停的摸着，痒得胖女子咯咯直笑。
石老师跟葛县长递了个眼色，说：“大老板，换地方吧？”
葛县长点点头，把胖女子从腿上扶下来，两个人搂着开门出去了。石老师也搂着小芹站起来，跟我说：“小骚，这地方留给你，怎么舒服怎么来，注意……”说完指着嘴。
我知道他叫我不要乱说话，我点点头说：“我在这里等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你够了吧？”石老师笑眯眯地搂着小芹转身走了，我看见他的手已经伸到小芹裤子里了。
坐我身边的女子跟着把门关上，按了一下门把手锁上了，顺便脱了上衣，挂在门上，正好把门上的玻璃窗口挡着。
我觉得口渴，端着桌上的茶水猛喝一气。那女子挨在我身边坐下，头靠在我肩上说：“开始吧。”
“啥开始？”我挪了一下身体，盯着她说。
“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边说边解衬衣扣子。
我吃惊地看着，她脱掉衬衣，手反到背后解开胸罩，乳房一下弹了出来。说道：“还不脱，要我给你脱？”说着伸手过来要解我的衣服。
我一下站了起来，心嘣嘣地跳，感觉到脸很烫。
“咦，还装啊。”她放荡地笑了。
其实从一进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又好奇又害怕。
“你把衣服穿上，不要这样。”我看到她圆润的乳房，心里有一股冲动，但马上克制住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跟个木头似的。”她站起来，向我走来。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任由她解我的衣服。她边解边抚摩我的身体，我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她把我推着坐在沙发上，蹲在我面前，又开始解我的裤子，我下意识的提了一下，她又把我手拿开了。她站了起来，表情木然地褪下自己的裤子。我看着，心跳得更厉害了，喉咙好象被什么堵着说不出话来。她跨坐我腿上，乳房在我脸上左右晃动，身体扭动着，摩擦着我的下身。我有一种渴望，一种不顾一切的渴望，一种释放的渴望。
她搂着我，把整个头埋在她乳房里，我不知是憋的还是紧张的，喘不开气。她急促地喘息着，说道：“你好烫啊，进来吧，这样你会更舒服。”
我空白的脑子猛然清醒了，一下子把她推开了。
那女子赤裸裸地站着，说道：“你不满意吗？”
我把裤子提了起来重新系上皮带，没回答她。
“你要是觉得我不好看就早说嘛，我们这小姐多，可以换的。”
“和你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很是同情。“把衣服穿上吧，我们来唱歌，我是最喜欢唱歌的。”
她看了看我，好象我是个外星人似的。慢慢地穿上衣服，离我有一个座位的地方坐下。
她在桌子底下拿了一本点歌本给我，屋子里黑的看不清，又递给她。说：“你看着点吧。”
她拿着点歌本没动，眼睛盯着我说：“你没问题啊，那里也硬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没理她。我们就这样坐着，约莫一个多小时，石老师和小芹搂着回来了，比走的时候更亲热了。石老师问我：“怎么样？”
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就点点头。石老师笑着亲了小芹一口。
过了一会，领班小姐进来说：“那个大老板叫你们先回去，他还要玩会，别等他了。”
石老师拿起桌子上纸巾擦了擦手说道：“那我们走吧，戴眼镜的就是骚，够猛的。”
回到招待所，石老师呼呼睡了，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从窗户可以看见天上的月亮，它好象也在看着我，它的光多么皎洁，好象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但黑夜毕竟是黑夜，任何光都被它吞噬，所有的丑恶都在它的关怀下悄无声息的进行着。
云朵里的鱼 （10）
十
我和石老师又走了几个县，几乎在每个县都经历同样的事。一个星期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