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吴敏两个人住,今天吴敏有事出去了。唐思看起来很不高兴,眼睛里好象有话跟我说。
我问唐思:“怎么了?出啥事了?”
唐思故做出轻松的样子说:“没事啊。”
“好久回来的?”我问。
唐思站起来给我倒水,说:“今中午。”
我一只手接过水杯,另一只手拉着唐思的手问:“想我吗?”
唐思淡淡地笑了,嘴角露出两个小酒窝:“怎么不想。你想我吗?”
我把水杯放到桌子上,手一使劲,把唐思拉到怀里紧紧地搂着,靠在她耳边说:“很想。”
唐思想挣扎站起来,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放我起来,等会吴敏回来看见不好的。”唐思看起来有点生气,但我知道她不会生气的,她也愿意被我搂住。
“没事,她回来上楼梯的声音听得到。”
唐思听我这么一说,就没再挣扎,安稳的靠在我怀里。我握着唐思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唐思羞涩地把头靠在我怀里,头发上的香气扑到我的鼻腔,让我头脑发涨。我端起她的脸,凝视着。唐思闭上眼睛,我的脸感觉到她的喘息。我忘情地吻着她的嘴唇,身上的汗毛都张了起来,背脊有一颗颗汗珠滚了下来。
我喃喃地说:“我要你,我要你。”
唐思依旧闭着眼睛,胸脯随着喘息急剧起伏。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欲望,手在唐思的身上摩挲着。唐思额头冒出微汗,轻声地呻吟着。这让我更大胆,手放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唐思微张着嘴唇,期待着我的亲吻。我不顾一切,象一只发疯的野兽,慌乱的解开唐思的衣扣,嘴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亲吻。唐思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微微颤抖。屋子里非常沉静,只有我俩的喘息声划过黑夜。
猛然,唐思一下子推开了我,呆呆地站到窗户边。我好象从睡梦中醒来一样,惊恐地看着她。唐思看了我许久,背过身去把衣服扣上,把背影留给了我。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说。
“不怪你。” 唐思依旧背对着我,轻声问:“今天初几?怎么没有月亮?”
我站到她身后,天空上只有几颗星星,被城市的灯光照得黯然。
“不知道旧历是多少,明天又是大太阳。”我说。
“又是大太阳,我都晒黑了。”
我扶着唐思的肩膀把她身子转过来,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说:“没事,还是那么漂亮。”
唐思看着我,眼睛很明亮,我想把她搂到怀里,又怕她生气。正在我犹豫的时候,唐思说:“我们出去走走吧,等会吴敏回来看到多不好。”
我们顺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向左拐到一个巷子里。
我说:“我们往回走吧,这个巷子太黑了,路都看不到。”
唐思说:“路是走出来的,又不是照出来的。”
在巷子里摸黑走了很长时间,唐思说回去吧,想睡了,明天得准备准备,养足精神后天又要出团。我把唐思送回家,回地下室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躺在床上,拿起一本论述弗洛伊德的书翻着。看着看着,想起肖光锐跟我说有啥农业新技术给他介绍介绍,王老板公司的小麦种子不就是吗?我马上给肖光锐发了个短信,把这个事情大致说了。
也许肖光锐忙,他没有回短信,我拿着手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睡了有多久,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
电话是肖光锐打来的,他对种子的事情很感兴趣,叫我尽快找到产品资料给他发个传真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跟齐部长说了,齐部长很高兴,说你这件事办得好,为公司创收嘛。后来文燕跟我说,平时为农科院做的产品推广公司没有多些赚头,公司的奖金都是靠帮其它地方推广产品获得的,这种事大家都心照不宣。
齐部长给王老板打了电话,没一会,他派人把资料送来了。我捡其中重要的给肖光锐传过去了。
资料传过去有很长时间没有肖光锐的消息,我想这事八成黄了,也就没再往心里去。
一晃就到九月中了,天气渐渐凉爽起来,风吹着树叶能听到“哗哗”的声音。雨少了,风却大了起来,沙尘经常打在脸上生疼。文燕还是不能经常见到,办公室她是几乎不来,她的影子在我脑子里变得模糊。有时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想她,不知是想她这个人,还是自己心里的欲望作怪。
“沙尘暴”是这两年才熟悉的词,这个城市也受到了沙尘暴的侵袭,人们除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