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也是十分在意大皇姐的。”萧华予捧着茶杯暖手,幽幽开口,众人皆将目光移像萧华予。
萧容月见众人注意力都移到萧华予身上,捏着杯子一言不发,似是妒忌她一开口就能夺得他人瞩目,又是惧怕,说不出的惧怕,半分没有由来。像是见了皇祖母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自己有母妃又如何,始终比不上萧华予是正宫嫡出,荣宠万分,人人都宠信她,她的弟弟是太子,她现在是长公主,将来会是长公主,再远就是大长公主,连皇祖母都将掌宫大权交在她手里。实在让人意难平。
只恨自己不是皇后肚子里出的,年纪又小,因只有皇后生的长女才叫配长公主,大皇姐也充其量只能称句皇长女。
未等她想完,便听见外头内侍的声音扯着尖细的嗓子叫喊“给陛下请安。”
她们知是皇帝来了,这便纷纷起身。抬眼就看见庆帝一身金黄色骑射装,手里拎着断了气息的野物,笑着进了帐“平身,都平身。”
庆帝见着如花似玉的女儿们,心里也舒坦,忙令她们免礼平身,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与萧华予道“小九,瞧瞧父皇给你打的兔子,晚上烤来吃。”说罢将东西扔进内侍怀里,自觉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萧涣城撇了撇嘴,她父皇真是没能耐,她还打了个鹿呢。萧容月则是有些妒忌,从来父皇有好东西,头一分儿想着的就是九皇姐。
萧华予微微点头,叫嘉汝给皇帝端茶水上来。她对她的父皇,心里存着些微妙的感情,总是恨意大过了父女天性。她恨父皇当年纵容姚贵妃害死皇兄,逼死母后,眼下能心平气和的与他说话都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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