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礼仪与气度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即便不记得,一举一动也不自觉带出气派,未做出失态之举。
倒是趁机狠狠拧了卫和晏的腰“你不说我叫平安吗?你不说我有个混账弟弟吗?合着当今陛下是你口里的臭小子?你也不说我姓萧!一点儿也不告诉我!你可真能耐!”
卫和晏嘶了一声,她指甲长出了些,掐着皮肉有些疼,却心甘情愿的受着,凑在她耳边悄悄道了句,声音沙哑低沉,宛如呢喃,酥酥麻麻的撞在萧华予耳蜗上“你乳名平安,我没叫错。”
温热的气息让萧华予一下子红了脸,又狠狠掐着他的肉旋了半圈,方才松了手。
自萧华予回来的那个清晨,准确说是卫和晏又站在朝堂上的那一日起,朝上的气氛就变得不简单起来,往日如烈火上罩了一层纱布,将波涛汹涌暗流涌动都隐隐遮挡,如今却似烈火浇油,一下子烧掉了那块儿遮掩布。
朝上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言辞也激烈起来。原本周相说一句话,以卫和晏为首,虽会反驳,但都是不痛不痒的暗讽,打着太极将话推回去,绝不会撕破脸皮。
如今周相一句话出口,卫和晏那儿就有十句等着,都是些狠毒的话,只恨不得指着他鼻子骂。萧常瑞一派自然随着卫和晏痛打落水狗,萧常瑞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再轻描淡写的怼周相一句“不切实际,驴唇不对马嘴,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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