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原本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是这男人的怀抱实在是太温暖了,就在她在这个时候,稍微倚靠他一下吧。
她怎么能相信一个陌生女人的片面之词,可这件事情要是不弄清楚,她知道谁也不会舒坦,包括她自己,所以,她推开了照顾她的佣人,去开车,准备亲自来问问母亲,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别人的杜撰。
她怎么可能不是他们的女儿,若真的不是,那她这十年来的痛苦和委屈又是为了什么,那母亲之前不断告诫她不要爱上自己的仇人,又是存着什么心思,她的人生,难道真的可以悲剧成这个样子吗?
她不信,可是她心底,又希望这是真的,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所以,她只能来这里寻求真相了。
可是她怎么能想得到,自己到这里来,竟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在母亲的卧室里看到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一个是她的母亲,一个是和她差不多大的年轻男子,十年时间,她对这样的事情并不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
母亲发现她之后,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就尖叫一声,将男子踹了下来,开始咒骂,说话的意思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她因为想起自己的丈夫心里难过,所以就喝了一些酒,后来就梦见看到了丈夫,然后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说的时候让人感觉她真的是非常懊恼,也真的是非常无辜的,可是母亲,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八岁时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了,若是您真的不愿意,昨晚上喝醉了做错事,一晚上过去了,酒还没醒吗?
洛卡夫人的咒骂还没有停止,坦巴赫他们就到了,洛卡夫人看到昨天晚上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寇香,尖叫一声,一下子躲进被子里,指着她大叫:“鬼,鬼啊!”
寇香嗤笑一声:“洛卡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你,你不要来纠缠我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心,我活着呢,怎么了洛卡夫人,你在心虚什么,昨天我问你温西是不是你女儿的时候,你不是很笃定的回答说是嘛,这会儿你又在紧张什么?”
听了这话,温西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绝望,身子一软,几乎瘫在坦巴赫怀里,坦巴赫看向寇香,眼神不善,那意思很明显,既然你不确定,为何要说这种话来伤害她的温西。
她敢保证,若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为了温西,坦巴赫愿意付出整个坦克团,也不会让她好活。
对此,寇香自然是没什么反应,真要到了这天,她直接隐身离开不就行了,难不成还硬碰硬,和一群莽夫拿着刀对砍不成?
洛卡夫人听到这个话题,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温西和坦巴赫不住的摇头:“我没有说过,我什么都不知道,温西,坦巴赫先生,你们相信我!”
坦巴赫先生?温西觉得好笑,在她面前,母亲一直称他为坦巴赫这个白眼狼,这个混蛋……总之是怎么难听怎么骂。
母亲不是一直都说自己恨死那个杀了她丈夫的人吗?还逼迫她和她一起恨,可如今,为何又叫他叫的这么尊敬,她的母亲其实一点都不恨他对不对,她只是在怕他!
寇香看着洛卡夫人,淡淡道:“洛卡夫人你不用着急,我没有把温西是你和你丈夫在路边捡到的孩子说给他们听,也没告诉他们,当初你丈夫之所以将温西带回去并不是好心,而是看她母亲长得漂亮,想着以后用她的姿色来笼络那些能帮助你丈夫的那些人,当然,是老是少都无所谓。”
洛卡夫人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话,丈夫只对她一个人说过,难不成那男人还和其他女人说过这话?简直混蛋!
刚想爆粗口,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写什么话,顿时被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坦巴赫眼神不善,语气森冷的让人害怕,问道:“把你刚刚说的话给我再说一遍!”
洛卡夫人摇头摆手的说:“坦巴赫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是那个女人哄骗我,要不是她故意说那些话,我也不会这样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温西是我们的女儿,是我们的女儿啊。”
坦巴赫也是气极,怒道:“我真是笨,竟然没有想到这层,若温西真是你们的女儿,当初为什么他宁愿将温西送给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老头子也不肯成全我们,就算他不肯成全,温西是他的女儿,他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女儿送给那样的人!”
坦巴赫说完,怀中的女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