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战,还是互相不理睬,等这件事情过去了,田悠安全了,她自然会说,自然会来到他的身边,永远相伴。
她爱他,可她也爱田悠啊,至少此刻,易修是健康的,而田悠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在这种情况,她只能选择,更爱田悠多一点。
易修是自私的,尤其是在爱情方面。
见寇香良久没有回应,也毫无坦白的意思,易修终究还是失望了,他突然害怕,害怕自己听到不应该听到的答案,他突然恐惧,恐惧自己即将面对的事实,他突然茫然,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同他想象中,为了爱,为了他,愿意放弃一切的女人。
有那么一丁点,易修觉得自己是可笑的,两年前的他,随性、张扬、嚣张、*!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说不,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放肆,没有人可以骑到他头上撒野,没有人可以被他原谅一次,又一次!
独她,唯独这个女人可以!
可是呢?呵……
如同慢镜头一样,他慢慢转身,将眼底的苦涩和失落,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寇香像是意识到什么,他不想面对她,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若就这样让他转身,那么她将失去的,是她用生命也挽回不了的。
没有犹豫的,没有思考的,她就这样冲了过去,从他身后,紧紧的缠住他的腰,不让他走,不让他弃,不让他痛,不让他悲。
他笑了,很轻的笑声,不知是真的在笑,还是无奈的轻叹,略显冰凉的大手,轻扣着她的指弯,似是叹息,似是无奈:“木头,折腾了一天一夜,我累了,想睡了,今晚,我就在这里过夜了。”说着,他手指微微用力,只需再重一些,就可以掰开她的手。
可终究,他不忍心,而她也把握住机会,再一次紧紧缠住她,脸颊紧贴着他宽厚的背,似是撒娇,似是耍赖:“那我也要睡在这里。”
“别闹了。”易修自知最无法抵挡的,就是她此刻的娇态,他生怕自己一个心软,明天一睁眼,就跌入万丈深渊。
“我没闹,就是不要跟你分开,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寇香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听懂这言语外的意思,但这次的计划不容打破,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易修眼眸微动,似是明了了什么,深吸一口气,他自嘲了声,无奈转身,见她一副得逞的娇俏模样,气也是消了一半。
“木头,还记得吗?你对我说过,你永远离开我,没有什么能将分开,就算死亡不可以。”
“嗯,记得,铭刻于心。”
“很好,这是你的诺言,我相信你可以做到。”闻言,寇香面色一喜,可随即,易修又补充道:“但倘若某一天你没有做到,那我会生气,我会很生气。”
寇香心中一跳,没来由的紧张,试探性的问:“那……你会多生气?”
“从此,你我永不相见。”
闻言,寇香倏地眼眶一红,眼泪也跟着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一时之间,她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易修抬手替她抹去眼泪,轻声哄着:“哭什么,难道你已经打算好了要离开我?”
寇香立即摇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别不见我,你怎么舍得?易修,你怎么舍得?收回它好不好?收回那句话好不好?”
“你会吗?”
“不会!”
“那为什么要收回?木头,你没有机会,一次被原谅的机会都没有,只要你走了,不管你会不会再回来,我都当你是离开我了,那么……”
“不,不要说!”寇香急忙打断他的话,手忙脚乱的捂住他的嘴。
易修果真不说了,但这话,已经放在那儿了,寇香遮住了他的嘴,却遮不住他的心。
易修是温柔的,至少对于她是这样,这一晚,在他不断的安抚下,寇香在他的臂弯里,在他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她醒来,易修已经不在身边,余温不存,证明他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许是真的累了,习惯浅眠的她,竟连他起身都不知道。
穿好衣服到楼下,易修已经在客厅坐着了,昨晚的一切,对她来说心有余悸,她深呼吸一口气,笑着来到他身边坐下,一股脑拱进他怀里,靠在他胸膛上,娇态十足的点了点他的下巴:“怎么也不叫我?”
易修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一口,他在笑,可这笑却并未达到眼底,这样的易修,既熟悉又陌生,就仿佛,她被踢出他的世界一般,从今往后,她对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