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间段。”
“嗯,知道了,你走吧!”
打发走了柳鬼,田晴晴对朱万迅夫妇说:“从香上看,像是有人给投毒,不过,看不出是谁来。”
朱万迅的脑袋立时耷拉了下来。
润起母亲的眼泪又一次涌出眼眶,哭着说:“这是谁这么缺德呀?恨咱一家子不死啊!这是投在了猪食里,要是投到面盆里,还不要咱一家子的命呀!”说完又“呜呜”地哭。
人么,就是这样,猜测归猜测,一旦证实了,心理就会一下崩溃。
田晴晴很后悔对老实本分的他们说了实情。又委婉地纠正道:“香上也不见的就一定准。不过,这事咱的向上反映,万一是投毒,不能让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朱万迅摇摇头,痛苦地说:“不管用的,晴晴。前些时候后街上有一户的牛被人药死了,告到了乡派出所,派出所里的人在他家里又吃又喝地待了三天,也没找出一点儿线索来。坏人没找到,反倒又赔了半头牛钱。”
田晴晴:“我到县公安局去报案。我那里有个熟人,这事在公安局是小事,他们立案不立案的吧,最起码咱报了案。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咱好有话说。”
朱万迅听说她有熟人,也就点了点头。
出门前,田晴晴又看了看那六只鸡。见它们都大有起色,躺着的也站了起来,虽然还耷拉着翅膀,不过精神好多了。估计躲过了一难。
田晴晴又给那六只鸡灌了一次空间水。对跟过来的润起母亲说:“阿姨,我这水里兑了解毒药,看来起作用了。这六只鸡死不了了。这瓶水你放着,看着哪只不行就灌它点儿。”
一听说鸡死不了了,润起母亲的脸色略微好看了一些。频频地点着头接过水瓶。
料理好了家里以后,田晴晴骑上自行车,去了城里公安局。(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