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让她震惊了。
按照以往的经历,只要看见了篱笆墙,三几分钟就能赶到。手扶着篱笆墙喘息一会儿,用手搅动搅动浓雾,让其变幻出各种形状。欣赏够了,也歇过来了,然后往回骑。
这一回却不同于往常。这里的篱笆墙也和山谷里的一样,随着田晴晴的接近而往外延伸。田晴晴骑的快,延伸的快;骑的慢,延伸的慢,与田晴晴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与山谷不同的是,山谷延伸出来的是没有开垦的原始山坡地,而这里却是长满成熟的农作物粮田。并且各种庄稼都有,一方一方的,就像田晴晴计划种植的一样。
这让田晴晴十分欣慰,最起码这里不用她再操心了。
田晴晴又往南骑了半小时的时间,仍然接触不到篱笆墙。
田晴晴心想:如果篱笆墙就这样一直往前延伸,再骑下去,一晚上的时间就全用在这上面了。是自己的跑不了,不是自己的看见了也没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就行了,还是做点儿别的事情去吧。
于是,便调转自行车往回骑。
有了山谷里的经历,骑了不大一会儿,田晴晴扭头往回望了望,可不,这里也和山谷里的一样,篱笆墙也随着她的返回往回缩。
她与篱笆墙之间,就好像拴着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拉动着篱笆墙往回走。她骑的快,篱笆墙也缩的快;她骑的慢,篱笆墙也缩的慢。他们之间永远保持着一绳的距离。直到返回到看见篱笆墙的地方,篱笆墙才停住不动。
这一晚上,田晴晴再没开垦山坡地,而是躺在农家小院东里间屋里的大床|上,思考起这些事情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