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人家不托你,托晴晴给‘老中医’求情,岂不是给孩子找了麻烦。”
郝徐氏:“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咱还得编瞎话统一口径。”
郝福剑:“所以说咱得想的周全一些。还有这里一年四季是恒温,穿身秋衣秋裤、单衣裳就行。
“现在外面正是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穿着一身厚厚的棉衣,我看你们可能连路都不会走了。
“出去三天两天的,从暖和一下转成寒冷,身体也吃不消。别再感冒喽,给孩子们添乱。”
田卢氏:“这么一说,咱什么时候也不能回去了,直到老死在这里?”
郝福剑:“不是不可以回去。咱可以让晴晴用‘气泡’带着咱,各家里看看,到他们的饭桌旁坐坐,也算在家里过年了不是。”
田卢氏:“可是,这样光咱能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咱,不知道咱回去。”
田金河:“你解了闷就行了唄。甭指望他们也像你一样,惦记的火烧火燎的。有的都当了爷爷奶奶了,又知道咱在这里过得很好,早不挂在心里了。
“天下没有不死的父母,你就是在空间里没死,离开好几年,那份感情也早淡了。省省心,接济好了自己也就是了。儿女自有儿女福,甭操那么多心。”
田卢氏:“这话你守着晴晴说可不行,晴晴对咱可是一百一。”
田金河:“天下有几个像晴晴这样的孝顺孩子,又有几个有空间的人?因为晴晴对咱是一百一,我才敢当着她的面说他们哩。守着老二家说,早给你窜儿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