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拉开的两张椅子,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种隐晦的悲伤,从右额角到下巴的伤疤贯穿了老板整张脸,无论是什么表情都无由带上了些许狰狞,即便寿司店食材新鲜物美价廉,也鲜少有人到来。
“七海是老样子吗?”
老板熟稔的说道。
“嗯,还要鲷鱼、竹夹鱼、今天有中腹吗?”
七海海想了想,说了几个七海喜欢吃的寿司,灰原现在的形态很像他之前看到的古籍上的一种状态「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注),这样一来,寿司应当也是可以吃的。
“啊,七海今天打算换换口味嘛。”
鲷鱼又甜又韧,竹夹鱼肥而不腥,品质好的就像一块豆腐,体脂率较高的中腹则越嚼越香。
这和七海一向点的小肌,鱿鱼,凉皮鱼的味道完全不同,这个孩子是走出来了吗?
老板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他夫人留给他的红绳铃铛被手套盖住,年龄才四十多但已经满头白发的男人忍不住怀念的笑了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