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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象夭夭所说,顺其自然,可这谈何容易?现在我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了,要是自然到一定程度,那就和逼我离婚没什么区别了。我该怎么办呢?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短短两天,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一路上我和夭夭都是心事重重,话也没心说几句。到了XXXX大学门口,我停下了车,夭夭一言不发,也没有下车,只是在座位上默默地淌着眼泪。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把夭夭拉过来搂在怀里,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看着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夭夭,我叹了一口气道:“夭夭,你要是不想回学校,就和我回家吧,反正我明天要去R县看望父母,还要路过你学校,明天再顺道送你。”夭夭抬头看了看我,勉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事实上,我心里非常清楚,明早的送别和现在的送别并不会有什么本质的改变,而且经过多一晚的缠绵后,情况甚至可能会比现在更糟。但毕竟多了一晚的时间,就算是饮鸩止渴,也是我和夭夭这种近乎偷情的关系所无法拒绝的。必须得有个决定了,哪怕是让我和夭夭能获得暂时的安心,也是必要的。
回家的路上,我左思右想,反复考虑,终于做出了一个大多数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做出的决定,那就是——拖。先拖着,大家都能冷静一下,然后再见机行事。一方面离千慧学成归来大约还有两年时间,至少在这两年内,我和夭夭可以安心在一起;另一方面,在我没有下定决心和千慧离婚之前,我绝不能和夭夭发生肉体关系,这一点非常关键,也是我能做到的对夭夭对自己负责的最后一道界限。
到家之前,我和夭夭先到附近的超市随便买了些熟食、罐头什么的,我本想找个地方吃完饭再回家,可夭夭说想和我在家里两个人吃,我当然不会拒绝。到车库放好车子后,夭夭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起往家走,因为多了一晚相聚的时间,夭夭的状态好多了,又开始和我有说有笑了。
进了楼梯,刚上到二楼,就看到李小如自上而下和我们走了个碰头,我的头又痛了,这个李小如已经成了我的紧箍咒了。我心中连声唉叹,郁闷不已,下午是夭夭那个姓林的同学,刚到家又是李小如,怎么我和夭夭刚好上不到一天就这么多麻烦,好不容易恢复的心情又被破坏了。
看到李小如后,我下意识地想把被夭夭挽着的手臂抽出来,可夭夭死死拽住没让我得逞,这个夭夭,面对情敌时腰杆子挺得还挺结实。我叹了一口气,对李小如道:“小如,你是来找我的吗?”李小如的眼光简直要把我和夭夭都吃了一样,盯着我恶狠狠地道:“程大经理,看来这两天你玩得挺滋润啊?”说完又狠狠地盯了夭夭一下,那眼中,全是怨毒。
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只得对李小如道:“小如,你先在楼下等我一会,我送她上楼再下来和你谈。”这种情况下无论如何要把李小如尽快弄走,决不能让她也上楼,否则看架势两个女人保不准会大干一场,那就不仅仅是头痛的事了。
说完我带夭夭上楼,路过李小如身边时,夭夭和李小如互相盯视着对方,夭夭毫无退缩之意,还使劲地“哼”了一声,然后带搭不理地随我上楼了。两个女人的这次交锋,夭夭可以说是占尽了上风,李小如简直要抓狂了!
送夭夭进屋后,我道:“夭夭,你先随便休息一下,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说完我就势想亲她一下,先缓和缓和气氛,等会儿上来后也好说话。可夭夭一把我推开,怒喝了一声:“别碰我!去陪你的什么小如吧!”
“我……哎……”我无奈之下,叹了一口气,只好先下楼了。夭夭怎么都好说,李小如这个瘟神必须立即送走,刻不容缓。
下楼后,李小如气哼哼地站在楼门口,胸口兀自起伏不定。我硬着头皮走过去问道:“小如,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说回来给我打电话吗?为什么不打?还有,我打你的电话为什么关机?”我一想那天在肯得基的时候李小如是告诉过让我回来给她打电话,当时我为了快点把她打发走确实也顺嘴答应了,可没想到就为这事,李小如居然找上门来了。
我只好耐心解释道:“小如,我是说过我回来后给你打电话,可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