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调一下,我说的是法律上的妻子,因为在我心里,你和夭夭都是我的妻子,不会有任何分别。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小雨听了目瞪口呆,小嘴张得老大,半晌才讷讷道:“……不明白,什么叫法律上的妻子?什么叫都是你的妻子?程东,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正色着一字一句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这样偷情偷一辈子是不现实的,我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说服夭夭,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小雨听了我的话,惊得小手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我,一脸地难以置信,老半天才说道:“程东,你不会是疯了吧?三个人一起生活?你居然能想到这么离谱的事?你还说偷情不现实,我看你这个想法更不现实?你以前老是瞻前顾后的那些法律、道德、舆论什么的,你现在都不怕啦?”
我摇着摇头,不屑地道:“我现在想开了,除了你和夭夭,什么事都可以不重要!”
小雨还是有点顾虑重重,又问我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夭夭说,怎么和夭夭说呢?”我顿了一下,道:“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不过我心意已决,早晚会说的。”见我态度坚决,小雨不禁叹了口气道:“我可提醒你一下,夭夭的性格可是倔得要命,你可不要弄巧成拙,到时美梦不成,再出了什么事?可就没法收场了?”
我暗叹了一声,硬着头皮道:“放心吧,我会选择一个成熟的时机再和她说的。当然,眼下还不行,还要再拖一段时间。”小雨又叹了一口气,抚着我的脸颊道:“是啊,还有你老婆摆在我们前面呢?而且她也快回来了,我看你想得挺美,解决起来怕是不容易。”
我一听小雨提到千慧,心里不觉又是一沉,头立刻又大了起来。天!短短几个月工夫,我这个一直跟死水似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感情问题呢?而且一个比一个令我头疼。李小如转身时的那个背影,和她那句“一旦失去,就是永远”的话,已经成了我心里永远的痛,现在我又做出了这个要伤害千慧的决定,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成了一个薄情寡幸之徒了。想到这,我不禁长叹了一声。
小雨见她自己的地位没有动摇,而我又在为情而苦恼,爱怜地把头伏在了我的肩上,抚着我的脸,安慰我道:“程东,别再犯愁了,一步一步的来,事情总会解决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一直支持你的。”
我感激地扶起小雨,看着她道:“小雨,你真好!没有你,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不会有信心的;有了你的支持,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再给它扛回去的!你放心好了,我相信真爱无敌,总有一天会云开雾散,我们的理想都会实现的!”
见我恢复了信心,小雨笑了一下,忽然又脸一拉,沉声道:“我好什么好!你这个没良心的,居然敢在那个死丫头面前说我是妓女?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我笑道:“想罚我?那好办。最多我今晚再把你当一回妓女喽!”说完,我在小雨的故作的怒骂声中,把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无穷魅力的小狐狸精抱进了卧室。
第八十一章 爱在深处
二零零二年的春节注定是个令人感伤和烦忧的节日,夭夭在家里照顾手术后的母亲,小雨独自飞往新加坡同她哥哥秦风一起过年。在感情的漩涡中打了几个月转的我,却在国人最为看重的节日中与心爱的女人劳燕分飞,心里的不舍可想而知。
离别的前夜,我和小雨依依不舍,我们搂在一起说了一夜的情话,小雨就象个孩子,脸上的泪水流了擦,擦了流,我终于在三十三岁即将来临之际深深体会了“多情自古伤别离”的黯然销魂滋味。
大年三十,我回到R县老家,陪年迈的父母一起过年。母亲照例拿出了为我准备的新衬衣,并要求我换上,也是这一刻,母亲才看到了我肩头新添的伤疤。问清了原因之后,母亲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哭得老泪纵横;父亲也不住地用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疤痕。我的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无奈之余,我通知了他们千慧即将回来的消息,算是让他们的脸上添了一丝喜色。但一想到不久的以后,我又要同千慧离婚,这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件家门不幸的大灾难,我心里难受之极。我三十几岁的人了,还要让两位老人为我操心,我真是个不孝儿啊!
年初二,在见了小妹和赵强之后,我驱车赶回S市,去看望了齐伍平夫妇。林美贞又把我好顿埋怨,说我受了伤不告诉千慧也还罢了,还敢串通老齐一起把糊弄到香港去。齐伍平一双眼冷冷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