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不从也带着奇异的柔顺,美得十分惊人。可她这似柔的排拒却比明白的反抗更恼人,而这样的美也令人恼怒。
祈烨没松手,反再加了力道,只见她的脸色苍白了却还咬唇硬倔着不语;或许就是这份突来而没预警的倔强性子恼了他,没想到隐在这份柔美下竟有一颗顽强的心——更重要的是他还不晓得这顽强所为何来?
或许无形中他的力道更强了,曦宁的脸色比之先前又再苍白许多,在额角也微渗出些汗来,原本粉嫩的柔唇也染上了一层死白,她的头本是低垂着,此时也缓缓抬起,漂亮的水灿晶眸对上了他的冷鸷,可却让人瞧不出这淡淡的对视含了什么用意。
没有乞求,没有反抗,更没有先前那一层柔顺的顽强,只是淡淡地、轻轻地注视着他,然后,她的眼睫垂下了,慢慢地、缓缓地,在祈烨发现时她已失去了意识,整个身子全软瘫下来。
祈烨本还恍惚于曦宁那淡淡的一瞥,所以当她轻盈的身子软下时使他蓦地一惊,立刻以手臂接住她柔软的身子,将她纳入怀中。此时他才发现自己没轻重地将她的手腕都握得瘀紫起来,小小的手也变得冰凉。
该死!他暗咒自己一声,立刻松了手;但才一松手,曦宁的手又涌出大量鲜血。先前施力过猛暂止了血流,现在一放松,那血瞬地冲流出来,失温的手也回复了温度,可那血流的模样真是惊人;为何这么一个伤口会有这样多的血?仿佛不会停止般。
“曦宁姑娘!”
一声惊喊划破了书斋内凝重的气氛。
香儿带着药篮子回来,就见曦宁倒在祈烨怀中,而那受了伤、让额驸执起的手正滴淌着血;她吓坏了,也不顾该有的礼节,在大喊一声后就冲上前来。
“怎么越来越严重了?”香儿蹲跪在曦宁身旁,翻开药篮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