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截获的敌方情报,段镇山一把将情报拿在手中,看完晴报,他脸色当即尴尬得红一阵白一阵。
轩辕文海看到段镇山那表情,忍着恼火道:“段帅,看到别人怎么称呼你了吗,蠢猪统帅。”
“轩辕文海!”段镇山突然怒喝:“你……。”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对你的称呼,这是敌方的称呼。”轩辕文海面不改色:“当然,院首现在也是这么称呼的?要不要我给院首一个电话,你亲自问问?”
“我……。”段镇山噎住,老脸涨红。
这是拿院首来压他的节奏。
“哼。”轩辕文海鄙夷哼道:“西境,本就是战略争夺之地,而且虎狼之国又是好战之国,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应该了解这些情况,然后小心翼翼地部署,就算要换人也得一步步来,逐次替换。”
“可你怎么做的,一夜之间全部换,换主将也就算了,竟然连底层将官全部换了一遍。”
“如此大规模的替换,你却要求晚上十二点前必须完成,你以为这是吃饭那么简单的事吗?”
“就我这个不懂打仗的人都知道,这么大规模的更换主将,必须要时间,按批次来,前一批次熟悉掌握部队后,再换另一批次。”
“你们倒好,都是人才啊,半个晚上全部换完,一时间,搞得兵不知新的将领,新的将领也不知道自己的兵。”
“这么好的机会,虎狼之国怎会放过。一次突然进攻,八十万大军全部乱成一锅粥。”
“可笑的是,前线都已经打起来了,你段帅却还以为只是土匪部队,错过了最佳的抵抗时间。我还得到情况,你竟然下令让前线部队不要抵抗,呵呵……。”
轩辕文海是咬着牙笑出声的,那是冷笑,鄙夷至极的冷笑。
“段帅啊,我想问一下,你这个统帅之位是怎么坐上来的?”轩辕文海那鄙夷的表情就如一根刺,狠狠刺在段镇山的胸口,让他又羞又恼。
段镇山想反驳,却没法反驳,因为他的确下达过这样的命令。
议院既然做过调查,肯定有证据啊,他想不承认都难。
“咱们再来说说你南境的兵。”轩辕文海无视段镇山那恼羞的脸色,继续:“口口声声说西境的兵是废物,可你南境的兵又如何?”
轩辕文海顿了顿,目光望向一旁的祖伟业:“祖副统帅亲自率领十万南境精锐,遭遇了一支强弩之末的敌方前锋部队,结果一触即溃,最后统帅部都丢在别人手里了。”
“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看报纸,头版头条的配图,便是虎狼之国的大旗插在你统帅部楼顶上飘扬,这多有面子啊?”
轩辕文海收回目光,再次望向段镇山:“段帅,报纸上几个大字也是对您的封号,逃跑统帅,你也是咱们国祚以来第一位逃跑统帅。”
“你这一逃跑,许多机密文件都没有销毁,全部落入敌手,给我们造成的损失有多大,你是无法估量的。”
轩辕文海越说下去,段镇山脸色越难看,一张老脸都变成了猪肝色。
“你,你别说了。”段镇山紧握拳头低吼。
“我还没说完。”轩辕文海根本不给面子:“你口口声声说着西境的兵是废物,你眼睛瞎了吗,看看外面,现在正在和敌军血战的人正是西境的兵,如果不是他们,你还能坐在这里指点江山吗?”
“告诉我,你有什么资格和脸在这里说西境的兵是废物?你有什么脸说肖少帅的不是?”
轩辕文海突然大喝,气势咄咄逼人。
“我……。”段镇山堂堂统帅,此刻却是憋得老脸通红,硬是无言以对。
轩辕文海这脸打得太狠了。
“三十万南境精锐,十万已经覆灭,剩下的二十万你不调去前线,却龟缩在后方防线内保护你的指挥部,让西境的兄弟们在孤军奋战。段镇山,告诉我,你居心何在?”
轩辕文海一步跨出,冰冷的眼眸死死逼视段镇山。
“我本不想干涉你的指挥,但,实在看不下去了。”
轩辕文海猛地一拔枪。
“砰。”
一把银色手枪拍在桌上。
“这是议院授予本参事的枪,此枪可先斩后奏,无论是谁,包括你段帅,我都可以直接处决!”
全场再一次一片死寂。
“嘶嘶……。”有人控制不住地身躯颤抖,抽着冷气。
段镇山看着桌上那把有着特权的银色短枪,眼皮疯狂跳动,额头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