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兜里。
怎么不让我看,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很纳闷。
“小孩子说的话?为什么不说别人就说她呢?”班主任气愤地剜了我一眼,然后露出一副委屈又伤心的表情看着邵老师,那表情很奇怪,就像女孩子跟男朋友撒娇时才会有的。
办公室里有几个老师开始窃窃私语,笑得神神秘秘的,我有点搞不懂,班主任和邵老师是什么关系呢?
“你出去等我一会。”邵老师笑着跟我说。
一听可以离开了,我赶紧转头就走,到了办公室外面,我深深地舒了口气,这一大早晨郁闷的,挨打又挨骂,竟然不知道是为个什么?
晕!莫非是因为摸了太岁?这报应也太快了吧?昨天摸,今天就倒霉!
不一会邵老师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想笑又忍着的那种。
“到底怎么回事啊,信里写了什么?”我气呼呼地说。
“没什么,你也别当回事。你是不是和哪个同学闹矛盾了?”邵老师问我。
“没有啊?哦,对!孙晓娇!”我突然想起了她,除了她我也没惹过别人呀。
“又是她!”邵老师皱了皱眉头。
“那个女孩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少惹她!听见没?”邵老师好像有点责怪我的语气。
“少惹她?我看是少惹你才对!哼,凭什么都来针对我?”我的声音很大,班主任正在窗口瞪着我,我就故意让她听见,说完我就跑了。
邵老师在后面喊我也不理,一肚子的气。
这个孙晓娇,她还有完没完了?真够闹心的。
刚一进教室,我见水白虾和潘晓明他们正在给我整理桌面,地上还掉了好多书本,有的被撕得撕碎,我当时就傻眼了。
“神叨叨,别激动啊!没事,我的书给你用。”水白虾看见我进来赶紧安慰我。
“这又是谁干的?”我真的是忍无可忍,一拳捶在课桌上。
“还能有谁,孙晓娇呗!我们来的晚,到这就成这样了……”水白虾也很生气。我见谭利趴在课桌上,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
“这,她怎么了?”我问水白虾他们。
过了半天潘晓明才说:“听别人说是让娇姐给打了,问她话也不吱声,就一直哭。”
“这个疯女人,气死我了,看来不收拾她不行了!”我气得一脚把一本撕得破破烂烂的书踢出去老远。
“找个时间我们一块去!太欺负人了。”水白虾愤愤地说,他们们几个都表示同意。
“算了吧,不用你们,我自己去找她。”我刚说完,谭利就抬起头来,两眼哭得通红,脸都肿了,上面五个非常明显的手指印子。
“她为什么要打你?”我问谭利。
“她说、她说只要是喜欢邵老师的都得挨打!还说你那天晚上也挨收拾了……很惨!”谭利开始同情我了。
水白虾和潘晓明他们吓了一跳,都吃惊地看着我。
“哎呀!我没事,就是被扇了一巴掌,我又还回去了。”
“啊?你也打她啦?”谭利惊讶地问道。
“别问了,别问了,气死我了!”我都要气疯了,也不理他们的追问。
班主任来了,大家都拿起书开始装模作样的读起来。我坐下来,也不读书,愤愤不平地整理着稀巴烂的书本。
班主任走到我跟前瞅了我几眼把水白虾叫走了。
水白虾回来说班主任问他了,是谁干的,他都照实说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放学,在回家的路上我才试着空气清新了点。
老远就见村头十字路口那围了一群人,闹哄哄的。
“乖乖,那多人干什么呢?”小瑞跳起来往前看。
“快点,看看去!”
我们几个一溜小跑到了村头,就见一辆小轿车翻在了路边沟里,各种零件撞的稀碎,满地都是,旁边的一大棵树掉了很大一块皮。
“谁的车撞树上啦?”我们都很好奇。
“老话不是说嘛,太岁头上不能动土,出人命了,怎么样这回信了吧?”陈大爷手拄着铁锹说着。
“这吕老板死的真惨!他不过是个买主,也不知道老蔫家会不会遭殃,哎!”围观的人感叹着。
“什么?又是太岁?真是邪门了。”我非常吃惊。
原来吕老板今天一早就带着钱来了,他开着车刚到岔路口这就出了事。
据看见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