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恬不知耻地叫什么‘童女放风筝图’,我呸!”水白虾得意地嘲笑我。
我愣愣的回不过神来,怎么会这样?
“你不觉的这画上的像一个人吗?”潘晓明看看我说。
“当然像人啊,难道像鬼啊?”张三和李四往前凑了凑说道。
“咦?像神叨叨!”他们异口同声说道。
“我早就说像丫头姐姐的吧,你们还说不像。”旁边那个女孩说。
图上的女孩能有十六七岁,脸比我清瘦一些,要是擦去那朵莲花胎记,还真的和我很像……
“这……这……真是你画的?”我走到宁焰跟前,宁焰看着我,微微点头。
那双眼睛就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深邃的没有止境,仿佛再多看一秒钟我就能消失在那双眼睛里……
我赶紧转移目光,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还好他们几个都在和小朋友玩没在意我。
我默默地琢磨着:小宁焰啊小宁焰,你到底真的就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吗?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体内还有一个人呢?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一个什么秘密呢?
哎,可惜宁焰从来都不说话,只会点头,笑和不笑……
午饭时,张奶奶端来一大盆猪肉炖粉条子,还有土豆茄子和豆角一起炖的一个菜,张奶奶说叫‘地三鲜’,再加上几个小炒菜,满满一桌子。
我们都特别爱吃猪肉炖粉条子还有那个‘地三鲜’,味道很特别,一吃就停不下嘴。
张奶奶笑着说这是东北菜,她们家乡人都爱吃这个,说着说着眼里就闪起了泪花。
张奶奶是东北的?老骗子年轻时也在东北,他俩可能早就认识了吧?怪不得那么默契。
饭后,水白虾说负责刷碗,他带了几个男孩捧着碗冲向外面的水池子,嘻嘻哈哈的玩起了水,也不知道能不能刷干净。
潘晓明和谭利教小朋友写字,张三和李四拿着锹去挖水沟,总之都找点活干。
我一直觉得张奶奶有心事,就跟着她进了里屋。
张奶奶拉着我的手坐下问我:“你爷爷怎么没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奶奶显得有点紧张,似乎特别在乎老骗子。
“没事没事,张奶奶您放心吧,我爷爷真没事。”我说着,表情有点慌。
张奶奶看着我的眼睛,似乎看出来了,“丫头你说实话,你爷爷怎么了?”
张奶奶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浑身发颤,我赶紧说:“您别急别急,就是受了点伤,快好了都,我爸妈照顾着呢!你就放心吧!”
“这……怎么会受伤呢?”张奶奶很焦躁。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修真!他……”我发现说漏了嘴,赶紧停住。
可是张奶奶听到‘修真’这两个字时,身子一颤,顿时脸色就变了,她鼻尖和额头都慢慢冒出汗来,脸色惨白的像一张纸。
“张奶奶,您怎么了?你没事吧?”
***呼吸都很急促,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像是特别害怕的样子:“他真的来啦?他……他又想干什么?”
“张奶奶您别紧张,他也受了重伤,被我们教训了,以后再不敢来了。”我拍着张***后背,她的后背都是汗水。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奶奶也认识修真?为什么这么害怕他?
突然张奶奶搂住我失声痛哭……
“别哭,别哭,张奶奶,你有什么委屈就说给我听,我帮你啊!”
张奶奶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眼泪却停止不住。
过了许久,张奶奶才默默地说道:“这件事……就是你爷爷我也没说过,我本来是想带进棺材的,任谁也不再提了……那修真……他……就是个畜生!”
张奶奶说她的老家在东北,小时候和父亲住在关外的深山里,靠采药材为生。
原来她们父女俩就是救了老骗子师徒三人,并送给他们人参的恩人。
之前那段已经从老骗子那里知道了,就不多说了。
说是那一年女孩(张奶奶)的父亲进山采药时遇见了熊,身负重伤逃了回来,不过伤势太严重,流血过多,没几天就去世了。
父亲几年前就给女孩定下了一门婚约,那家人还不错,家境殷实,为人也都老实厚道,帮助女孩料理完她父亲的丧事之后,答应女孩三个月后嫁过去,也好有个照应。
女孩的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人的,虽然只是两面之缘,但始终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不过现在没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