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问:“是你给她饭盒撞掉的?”
“不是啊,我一进门她饭盒就掉了。”我很诚恳地回答,并且看着那女生,希望她说句老实话。
女生怯怯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很怕一样对舍管老师说:“没太脏,还能吃的。”
我顿时脸都发烫了,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事倒不是大事,一盒饭菜而已,可她这不明明诬赖我的吗?
“哎呦孩子,你真懂事,听阿姨的这饭真不能吃了,我让她再去给你打一份哦!”舍管老师心疼地从她手里抢过饭盒,对着我一皱眉头。
“你什么意思啊?”我看着那女生有些火了。
“什么什么意思?你给人撞撒了,你还有理啦?欺负人是不是?”舍管老师顿时火冒三丈,把我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就一盒饭吗?自己不小心点,还能都怪人家呀?”赵丽替我打抱不平,在背后嘀咕着,那舍管老师正要冲她咆哮,一下子认出了她是某某化学老师的妹妹,顿时话又咽了回去。
“算了,一盒饭对于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我来说真的来之不易。”那女生一把从舍管老师手里抢过饭盒,扭头朝宿舍里面走去。
“这?”舍管老师为难地看着赵丽,赵丽又看看我。
“让她中午和我们一起吃吧。”我接过赵丽手里的馒头,拎着走过去找那女生。
就听赵丽在身后对社管老师说:“放心吧,我们是糖醋鱼和红烧肉,应该比她的一盒饭珍贵!”
我打开饭盒,递给那女生馒头和筷子,没想到她很痛快就接受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二话没说坐下就吃,红烧肉一块接一块的往嘴里塞,比个男生吃饭都快。
我和赵丽咬了一口馒头,就这样给她行着注目礼,看着她将半饭盒的红烧肉吃光。
我一直顾及她的自尊心什么话也没说,其实我真想问她:是不是早有预谋,就端着饭盒守在门口等我进来的?
看来糖醋鱼不和她的胃口,她终于停下来不吃了,打着饱嗝走开,一点表示也没有,好像她应该的一样。
我真是很无语,特困生怎么啦?穷人怎么啦?谁不是穷人,我们的父母都不富有,可她这穷好像已经不仅仅是物质上了,她已经穷入骨髓,彻底无药可救。
神经病琴姐回来了,一进屋就朝我和赵丽走来,看着我们的饭盒笑嘻嘻地说:“呦,这生活标准,简直了,啧啧啧,有钱人啊!”
“一边去!谁再影响我吃饭情绪,姐拍死她!”我气呼呼地咬了一口馒头,这话也是说给那新来女生听的,再有下次我绝不惯着她,真是可惜了爷爷的心意了,红烧肉我一块没吃着。
“嘻嘻嘻,好好好,等你吃完的,我有事要请教你!”那神经病琴姐像不知好赖一样,我都这么骂她了她还能笑出来。
“呦?琴姐客气,我哪里配得上你请教呀?”我白了她一眼,她急忙向后退了退。
见我吃完了饭,琴姐一屁股坐到我床上,讨好地过来搂我肩膀,我一哆嗦,一把推开了她喊道:“你别这样哦,我不习惯!”
琴姐一愣,急忙陪着笑脸说:“那好,那好,我坐在这头行不?”
她坐到我床那头,一个劲傻笑,看起来神经病又犯了,赵丽一个劲给我使眼色,我知道她那是在提醒我用早上的那道符,丫的还真信我说的话了,要是符能治好神经病,那还要神经病医院干嘛?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身上有虱子呀?”看着琴姐挠头、挠胳膊的样我就很想骂她,她倒是配合,跟变了个人似的,干笑不火,这让全宿舍都大跌眼镜。
“那个……那个我想……”琴姐说着说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不会是想吃红烧肉吧?没有啦,都让你老乡给吃光了。”赵丽有些生气地说,宿舍里的女生都怯怯地笑出了声。
“你们都给我闭嘴!闭嘴!”琴姐突然发狠地喊了一嗓子,屋里顿时鸦雀无声,连我都被她震得一哆嗦。
“嘿嘿嘿,我还没说完呢,我想……我想请你教我画那个……”琴姐一转脸对着我,又换上了另一幅嘴脸。
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神经病!我心里暗暗骂道。
“画哪个?什、什么?”我差点没惊掉下巴,她想让我教她画符!
“嘿嘿,行不行啊?”她装作很无辜地眨着眼问我。
我气的真想一脚给她踢出去,我朝她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少跟我玩这一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底细吗?你再敢半夜招那些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