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校,据说学费都贵的离谱……(艺术学院是什么?答:钞票燃烧炉。)
这时二嫂子不愿意了,跳起来指着三婶的背影喊道:“死老太婆,你嘴里就没个好!念不起,咱们全村给凑钱,到时也上你家要去,你敢不出,看俺不把你锅底子砸漏!”
三婶听了这句话,那个气不打一处来呀,转过身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手里拴羊的绳子抖得都能跳绳了,看她那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抽过去。
我急忙拽了拽二嫂子,心说别惹她了。不料二嫂子却更来劲了,一挽袖子喊道:“别拦着我!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没进过城的农村妇女,什么素质!”
她的这句话差点没让我笑喷,在场的村民也跟着哈哈大笑。
这二嫂子,她也不过就去了一趟小城市,回来后竟然跟人家谈素质,可是你跟三婶谈,她哪知道什么叫素质啊??
果不其然,三婶的恼怒地跳起来大骂:“就你好!就你有塑料纸!你她奶奶滴成天跟个男人婆似的,你瞅瞅,你哪有一点小媳妇的样!”
二嫂子一听这话就窜了出去,拽都拽不住,只见她扭着小腰飞快地冲到三婶面前,抬脚‘咣’的一下将三婶的一只羊踹下了河,随后拍着胸脯跳起来大喊:“甚么男人婆?我他娘地就是汉子!”
在场的群众当时一愣,随后爆笑如雷。
慌乱中,三婶一不小心踩着羊绳子绊倒,叽里咕噜朝河里滚去,幸好二嫂子一把抓住她的脚脖子给拖了上来,要不她也跟着羊一起下河洗澡去了。
等来了通知书,我心里安稳了不少,爸妈都特别开心,也特别有面子,走到哪里脸上都挂着笑容。
他们在村里张罗了十来桌酒席,村里老老少少全来凑热闹。当然,大伙都知道我家这个时候最需要钱,除了多随礼钱之外,还余外朝我手里塞些零花钱,三十二十的,二嫂子竟塞给我五百,那是她卖了一个月鸡蛋挣来的。
与二嫂子比起来,三婶简直就不是人,来吃完喝完之后,很不情愿地随了三十块钱礼,还是一块一块的零钱,当时就让登记礼帐的老头给骂了出去。
终于要启程赶往东北了,我的心情禁不住飘飘然起来。
由于路途太远,爸妈想省下两张车票钱,就没有送我到学校,只送到了市里的火车站。
我上了火车,他俩在车窗外又不舍,又不放心地摆着手,说着些叮嘱的话,直到火车开走,我们相互都看不见了。
一个人的旅途的确有些孤单,因为火车上不让带狗和猫,没办法,小三和小老太太已经带着小黑和小二黑,在昨晚上就出发了。
他们说等到了那边,找好安身之处后就去学校找我。
想象着到了东北就可以和他们汇合,就可以见到爷爷和焰王他们,就可以去找五大家的野仙朋友,或许还可以遇见楠哥……我望着窗外美滋滋地笑了不知多少回。
一路上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总觉的时间是那么长,路途是那么远。记得那回和爷爷去东北姑姑家,一路上我们又吃又聊,还遇见了有趣的小个子,那时候也没觉得坐车是这么难熬。
终于,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颠簸之后,我在那座期待已久的城市下了车。
背着包,跟着人流涌出站口,就见站门口满是XX、XXX大学的条幅,我眼花缭乱地找了一圈,终于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我的大学。
兴奋地走了过去,就见几位学长、学姐让太阳晒得,一个个顶着报纸蔫巴巴地趴在桌子上打盹。
一见我走过来,几位学长顿时精神了,立刻站起来笑脸相迎。
“请问学妹,是我们XX学院的吗?”一位高高瘦瘦的学长急忙上前帮我提着包。
“嗯,是的!”我一笑,说了声谢谢。
在坐下等校车的期间,那几位学长不停地问这问那,有一个山东的,硬说和我是老乡,明明是两个省的。
校车来的那一刻,我稍稍有些惊讶,因为别的学校要么就是自己打车去学校,要么就是来辆不起眼的面包车,而我们学校的校车,竟豪华的让人惊叹。
“没什么奇怪的,咱们学校在本市的‘四大贵族学院’里排第三。”那位高高瘦瘦的学长笑着将我领上了校车。
(后来我才知道,这四大贵族学院并不是多么的好,只是学费一个比一个高罢了。)
戴着太阳镜的司机,牛哄哄地回头瞅了一眼问道:“咋没人呢?”
我被问的一愣,那位学长急忙笑着解释:“哦,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