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火,有不少人纷纷扬扬的慕名而来,咱这店呐!都快要住满喽。”
“客官这是房间钥匙,您拿好,稍等就会有小厮送热水上楼。哦,对了,咱这戏曲娘子下午会在大堂那里进行一个表演,您到时若是有兴趣,可一同下来观看。”
接过小二手里的钥匙。殇羽客气地颔首道:“行,多谢小二哥提醒。”
待小二走远了之后,殇羽压低声音疑问道:“按理说,一个唱戏的不该有如此的魅力吧!竟然能让浏阳县以外的人都纷纷赶往此地,甚至客栈都要被住满了。
属下刚刚在路上时特意留意了一下这周围的客栈皆是住满了人,刚刚路过周边的时候,我提耳听了一下。
貌似那人也在讨论着什么戏曲娘子,我总觉得里面透着一股古怪,主子您觉得呢?”
安芷汐看了一眼楼下,示意殇羽进去再说。
到了房间,殇羽给安芷汐倒了一杯茶,喝着杯中热腾腾的茶水。
安芷汐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是透着古怪,我们且先看看再说。”
另一边,浏阳县一处宅院中。
许久未露面的墨辞看着院里开的纷纷摇摇的桃花,思索着
又是一年开春,这日子过的还真是快,又一年过去了。
尤圻端着热乎乎的茶水来到墨辞旁边。
“主子,咱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哪里?战役已停,两国签下交好的和平协议。
日后不必为了战争而苦恼,这江湖最近也没有什么烦人的事情。
或许能过上几天清闲的日子,但似乎清闲下来之后,反倒是有点无所适从。
想着想着不禁发起了呆,看着天空飞过的一行大雁。
喃喃细语道:“大雁上有迁徙归途之意,而我似乎只能在世间飘零。”
尤圻不懂:“主子为何如此说呢?如若没有别的打算,咱不是还可以回府吗?”
“啧,你咋这么没有眼力见呢?回镇侯府干嘛?嫌弃自己不够碍人?你也不瞧瞧那两个老家伙一天天的有多烦人。”
想起那一对,年过半百但依然如胶似漆的夫妇,尤圻一阵忍俊不禁,似乎也对。
回去这不就是自讨苦吃嘛,何必呢?看着眼前如玉一般的男子怕是遗传的老夫人吧!
但他就是纳闷了,为何父母如此的活泼,主子在如此家境下长大是怎么养成如此一副对女子敬而远之的模样?
这么久以来,尤圻算是知道了,只要是母的,主子就像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避而远之。
发现后边没声了,莫辞转身一看便瞧见尤圻一副两眼呆呆,不知道想什么的表情,嘴角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小子估计又是在想什么歪歪七扭八的事情,抬手就是一个暴糖炒栗子。
“想什么呢?“
“没什么主子,属下是在想咱在浏阳县也有一段时日了,今日听闻那望江楼里面新进了一批戏曲班子。
听闻各地有许多人纷纷慕名而来,今日似乎还有一出演出。主子,不如咱也过去瞧一瞧热闹吧。”
墨辞想着,反正也是无事便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