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有绝对的权力,我最多只能是建议,听不听仍旧在他们,而不在我。我想中国足协也不会容忍一个骑在教练组头顶发号施令的球员吧?”
“那为什么会有人这么说?”
王艾想了想:“应该说还是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我六岁开始练球,一直练到十二岁,一直都是自己练的,所以我没经历过传统少年队这个阶段的培养,于是我也就没有被同化。当调皮捣蛋的孩子们聚在一起,互相影响的时候,教练必须有权威去制止,队员也就养成了服从的惯性,而我不是。”
王志微笑着,微微侧脸:“那么,教练受得了你这个野路子的球员吗?”
“也不是都能受得了。”王艾笑道:“但是这中间有个问题,那就是不论教练的权威有多大,归根结底是为了球队的成绩服务的。不论我表现的怎么另类和不服管教,可当我能够用成绩说话的时候……”
“他们屈服于你带来的成绩?”王志插话道。
“不。”王艾赶忙摆手:“不能这么说,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如果我是用兴奋剂出来的成绩呢,他们也会支持吗?不是这样的。而是我虽然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总能创造出成绩来,那么一个理性的教练就会思考:他是不是多少有点道理?这叫实践出真知。足球的世界本就不是一条路,比如贝肯鲍尔的自由人打法,比如荷兰的全攻全守,都是开创性的。我们中国足球本来就不强大,也当然就不会骄狂。当一个球员总有好的表现,他的想法还总是另类的话,当然教练会变得耐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