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话,去换个人炒作。”
黎禾子没能立马理解过来,“什么意思啊?”
“傅斯冕让人撤的,你可能不太清楚,”黎默言顿了顿,说,“我没资格插手傅斯冕的决定。”
更何况是这点芝麻大的事儿,还跑去找傅斯冕,丢不丢人。
-
周时轲全然不知道发生的这些事,他把车停好,乘电梯上楼,在门口的柜子上看见了新换的一束月季。
橙色的花瓣层层叠加,一朵足有手掌大小,盛开得很热烈。
傅斯冕回来了?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那是差不多是平时傅斯冕回来的时间了。
他打开门,客厅里的灯大亮着,玄关挂着傅斯冕的外套。
周时轲的手揣在兜里,握着装着戒指的盒子,心里有些雀跃。
他送过傅斯冕很多礼物,但是从来没有送过戒指。
正当他在想等会要不要说点什么再送礼物的时候,突然被人从背后搂住按在了门上。
“砰”地一声,肩膀撞了上去,周时轲皱眉,“哥?”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傅斯冕靠过来,轻轻嗅了嗅他脖子,“第一次看见你穿这个颜色。”
周时轲有些艰难地从傅斯冕怀里转身,说道:“赞助的。”
他自从跟傅斯冕在一起后,就没有穿过这么亮眼挑人的颜色了,因为傅斯冕更加喜欢素净文雅的色系。
傅斯冕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手掌慢慢握住周时轲纤弱的脖颈,缓缓而上,最后掐住他下颌,吻了上去。
周时轲有些喘不过气。
略微挣扎了一下。
接着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