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纵然不能一次听个完全,多听几次也就是了,可来来去去反反复复李和平唠唠叨叨的也就这三个意思。
再听!再听!不过多听几次复读机而已,实际作用并不大。
可这三个意思是啥意思呢?
说起来我是认识李和平的,因为我在镇第一初中上学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校长。
可他不是姓李吗?儿子李四海也姓李啊,而且听说李四海是独子,怎么会有个叫苗小玉的女儿?还要提醒照顾她?而且还要见她?好像有点复杂有点凌乱啊!
玉兰这个我倒知道,李和平的夫人陈玉兰嘛,以前也在镇第一初中教数学的,听说近些年大病小病不断,早已卧床多时,那方子估计就是什么药方吧!?
这密码倒既简单又复杂,但好记。
可他居然有一百五十万的存款?这什么来路?清清白白的校长能存这么多钱吗?还分开几个银行存?难道他——难道我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好吧!作为小人的我就不度君子之腹了!
分给玉兰和小玉?
这个可与我无关,还是给主家自己搞定吧!
不过事关隐私机密,就直接跟李四海私下说好了,省得人多嘴杂,容易坏事。
想到这里,我长身而起,众人虽然刚才都好像忘了我存在似的,但我的一举一动毫无疑问一直都是备受关注的,就在他们都以为我会一声“没啥事”就奔牛回家的时候,我走过去轻轻地拍拍正跪坐于地满脸悲伤的李四海的肩膀,示意他到外面一下和他说事。
李四海本来也和众人一个心思,料想我坐完一两个钟就拍屁股走人,可没想到我居然不按照他预想的剧本演,还装得真像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心里也不由暗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