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极端病态的洁癖,君不见在老苗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时被一个聋哑的大婶溅了几滴污水就气得要命吗?现在呢?这个横肉哥刚才被他放倒在地上时却磕到了鼻子,现在正血如泉涌呢,于是大把大把的鼻血就沾在了小白脸的裤腿之上…..
小白脸本来还一直保持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微笑,可是现在却突然脸色剧变,“你妹的!”
小白脸恨恨地骂了一声,抬起右脚照着横肉哥的肋骨就是狠狠的一下——
“嗷——”的一声,横肉哥的凄惨叫声响彻天际,同时吃痛不住,双手也放开了小白脸的小腿,还被巨大的掼力推着横移了几步。
众人看了、听了莫不觉得身体一阵颤抖——这一下要是自己挨了,情况会不会比横肉哥的下场好上一点呢?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呃!好吧,上述的内行其实我就是想说我,我虽然没有亲自出手,但我却深知刚才小白脸的那一脚至少饱含了他两三成的腿力,而横肉哥的肋骨肯定也被踢断了几根,所以才叫的那么凄惨,可这个围观的群众哪看得明白?
小白脸自然知道他自己的腿力的,看到横肉哥的这个惨样也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只见他上前一步,右脚又起,却是对准了横肉的肩膀——呃!这是要废人手臂了?
太过分点了吧!
俗话说:“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虽然你们以后未必再有什么交集,但留一线还有必要的,都已经断人肋骨了,还要再废人臂膀,那就太过了啊!
行!准备出手吧!
可我就要小石头“上膛”的时候,那三个男城管同志也意识到了大事不妙,此时不再顾忌什么,赶紧纷纷向小白脸出手,哪怕不指望打到小白脸,但能分散一下小白脸的注意力也是好的。省得除非横肉哥被打死,否则以后哪还有何面目见到横肉哥——“欺负弱小时,同生共死;面对强大时,要死你死”,这样的行为别说做兄弟了,连普通的朋友也欠做。
而且横肉哥家里的那个护短的“带枪侍卫”可也不是好惹的,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被人收拾,而自己“一干兄弟”却畏缩不前、袖手旁观,怕是自己等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呀!
传说曾经有个局级的领导不知道怎么回事骂了横肉哥一声“狗娘养的”,后来一天夜里那局级的领导就被人绑到了山上,痛殴了一顿后,还将他扒光了衣服捆在树上喂了一晚的蚊子,第二天才被人发现救了下来,而那领导受此刺激后也精神失常了……此事没有直接证据是横肉哥的哥哥做的,但是所有人都明白是他做的,而他也从来不否认此事——当然,也没二逼到公开承认此事。
呃!听了这个传说千万不要以为横肉哥之哥哥是个恶霸流氓土匪黑社会,实际上他乃堂堂的带枪侍卫——第一派出所所长。不过他在位多年,既不升,也不降,更不调走,这本身也是个奇迹。更奇迹的是上面没有人动他,那些地痞流氓也没有人敢得罪他——这货竟黑白两道都十分吃得开,而实际上这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他的上头并没有天庭——呃!说错,是上头并没有人罩着……
当然,现在的我并不知道横肉哥有这个这么横的哥哥,但很快我就不想知道也要知道的了……
我看到这个三个家伙出手,我也就将石子再度放下——他们出手是救人,我出手也是救人,有别人代劳,我又何乐而不为呢?虽然他们十有八九会无功而返,但邪恶的我更愿意先看看狗咬狗的游戏……
三个人的武力值不堪一提,但配合居然进度有序,有人用手,有人用脚,还左中右夹攻——呵呵,小白脸同志,不拿出点真本事来,万一不小心被打中了一下两下,那就阴沟翻船,贻笑大方,以后我借机宣传和敲诈——咳咳咳,我是哪样的人吗?
小白脸眼见他们攻来,以他的速度自然也可以踢到横肉哥之后,在跳将过去避开后面三人的拳打脚踢,可是身为自大狂的他哪容这种小瘪三就逼得他“落荒而逃”?别说那样的闪了,就是后退了半步这个面子他也丢不起——呵呵呵,面子是个大敌人啊!
所以小白脸无奈也只得放弃了继续飞踢横肉哥,却是站住身形,冷而恼怒地看着三人,面对飞过来的两拳两脚,小白脸的拳头也快如蜻蜓点水般砸在那个大拳头上,然后状若闪电般踢开那个飞来的大腿,不待三人的惨叫声起,他却抓住了也趁机的那个女城管的纤纤细腿,只是冷冷地瞪着这个唯一还“健全”的女城管,道:“很好玩吗?”
“嗷……”
“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