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呃!马丹,我的喉结开始上下滚动——这是要干啥?感动吗?不会吧!
这——
咦?那个什么红点忽闪忽亮的?
烟头?挺像的啊!难不成这货正在那里靠着车身吸烟?
可是乾无痕这货不是说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找女人的绝种好男人吗?
哪么现在这是——莫非这货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看他那老实忠厚的样子,不至于这么精彩演戏的吧!?
难道他有心事?莫非他失恋了?
行!那咱就给你一个惊喜吧!或许我的突然出现能降低他的“伤感”吧!?
我猫着脚步行走无声,悄悄来到他的旁边——
“嘿——”
我大喝一声,如舌绽春雷。
“吓——”
“砰——”
这货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个机灵,像见了鬼似的赶紧往旁边一蹿——人是出去了,可是右手肘子却却狠狠地撞在路虎的车身上,发出了惊天的巨响,就像有人恶意砸车似的。
呵呵,乾无痕全身铜皮铁骨,那肘子自然也非常了得,想来这么狠厉的一撞,他的肘子也会平安无事吧!?
只是那可怜的车门——唉!我借着月光清晰地看到,凹陷了好大的一块,这维修费得多少啊!
这个混蛋很败家啊!不过那肘子很赞啊!
“老乾!是我啊!”
他么的老子不就故意出现得突然一点吗?怎么这个反应像是看见了鬼一样,这反应太激烈了吧!?亏你还是练家子的呢!这样的心理素质还能做林总的超级保镖?看来我的意外出现“惊”的成分十足,就没有半分“喜感”啊!
“我艹,是你这个混球啊!你怎么还没死?”乾无痕等着两者大大的牛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就像看见了一个鬼一样
我晕!这是什么人啊这是?难道你们送我来大金洞就是要我死啊!?
“你说呢?要不要证明一下我还是新鲜火热、活蹦乱跳的——吐你一脸口水如何?或者踹爆你的小蛋蛋?”听着不爽,所以我也没好气地道。
“呃!真的是你?你没事?”乾无痕对着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又看,还是觉得很狐疑。
……
我懒得回话,只是翻出一双白眼,也不管他能否借着月色看得清楚的我的鄙视。
“你么的!你么的!你么的!你他么的!我他么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艹!”
这货语无伦次,也不知道是想问候我,还是问候他自己,可是不管问候谁,这么粗鲁真的好吗?
不过我倒没有计较,只是心中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什么原因或者证据说我已经gameover?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由好奇地问道。
乾无痕没有直接接话,只是过来重重就给我的胸口擂了一拳,打得我郁闷地退了两步。不过我知道他这是善意的玩笑,或者说是一种情绪上的释放,所以我只是揉了几揉,也没有跟他拼命。
可谁知这货打了一拳,居然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拳……
我汗,咱可不是任人捶打的沙包,这个可不能惯着你了!
“啪——”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苦笑着道:“你这人是不是神经病?这是干嘛啊?要练练吗?你再发疯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对于暴力的人,唯有以暴制暴才是最佳的良方。
虽然明知他这是没有恶意的暴力行为,但是我实在不喜欢这种表达方式啊!
所以他要是再胆敢抡起他的拳头,我不介意抡起我的拳头让他清醒一下!
不过,乾无痕经过这番的发疯,情绪倒也平静了下来,却是连连摸着那个能反射月光的大光头,连道了几声不好意思,才跟我讲起了这其中的缘由。
原来林总之前事急从权,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将那些人进入大金洞会发生怎么的事情说得清楚,而知悉其中情况的乾无痕这货却因为在来的路上一直摆酷,也就没有跟我详说。
据外界传说,凡是进入大金洞的普通人,往往都是在几分中或者十几分钟的时间内就会被丢送到那个“福地洞厅”,然后一般在半个小时左右就会自行醒转,转身离开;而那些科考工作人员或许能在里面呆得久一点,然后也也一样的待遇;至于那些能在大金洞里面呆得挺长的人——呵呵,越长越悲催。几十分钟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