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精神损失费那可是很贵的——按亿计哦!我知道你老爸是有钱,可是他舍得吗?
灭绝鬼妪就这么消失了,没有了——除了临死的一声惨叫,竟然连任何动作都没有做出,真实可怜啊!
至于黄小金——呃!要不是这货口出轻佻之言,调戏少女师伯,岂会连累灭绝鬼妪马上死得不能再死?而他自己么?呵呵呵,他应该还挺愉快地死了吧!?须知他临死的时候可是在笑着的哦?我敢肯定他绝对是保持着笑意而死的,因为以他的实力哪有机会反应过来?他师傅也不过死了半过才反应过来而已,所以他——他是一个死得很幸福的人——也是一头死得很幸福的猪。
出来混,眼睛是要放雪亮的,否则就会死得很惨,甚至连自己怎么死都可能会不知道。
所以以后,我行走江湖时,也一定要记住时时谨言慎行,擦亮眼睛,不惹女人和小人……
关于此事,我是震惊的!
关于此事,我是狂喜的!
为何?
这还用说?当然是知道我手上有破魔飞刀和囚龙之叹以及拥有千年鬼宠小燕子的两个人——黄小金和灭绝鬼妪,如今没有泄言半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灰飞烟灭,试问天下,还有谁人可知我的这些隐秘?
一直提心吊胆的我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将本来准备好千百种应对少女师伯盘问的方案也全部安然放弃。
至少,我在景天大酒店天台上的收获成果,算是成功保住了。
爽啊!
这人啊!要是运气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这人啊!要是运气旺的时候,做什么都顺利得让人无法想象!
我喜欢这种感觉!
很好!
保持!
继续!
……
如果这是梦,麻烦这梦长一点,但愿长睡不用醒……
……
就在我惊讶发愣间,突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风动,再见人影一闪,却见一人已经立于我们的面前——刚才灭绝鬼妪所站的位置处。
来人是个老头——矮而瘦的老头。
老头很老,白白的头发已经没有几根,连眉毛时候都也通通掉光,两只眼睛倒是精神,圆辘辘的车轱辘似的不停地转,就像老鼠偷鸡蛋一样,酒糟鼻——这货要不是个老酒鬼我就切,更可恶的是又粗又白的鼻毛都伸出来了,干毛不剪一下呢?这样好看吗?你当你这可以媲美我们家关老爷子的那把大胡子啊!?那嘴——这货刚才偷吃了谁家准备煎油的肥肉?满嘴放光的可以当镜子使了。还有这老家伙明明瘦得柴似的,可是却穿着一身肥大的灰色长袍——这是要玩衣袂飘飘的节奏?可是你的这个现象——真的合适吗?
不过这个怪人——老怪人,他是谁?
出现在这里干什么?
莫非他就是刚才那“手下留人”的主人?
我不会小看他!
我也没有资格小看他!
不说他是不是之前那个千里投声音的主人(虽然八九不离十,但是也没确定不是?),但凭他刚才鬼魅般突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一手,我就知道这老怪人绝对也是高高高的大高手之列的,甚至远高于灭绝鬼妪,可以和少女师伯肩并肩的那种高手。
高手到来,我理应肃然起敬……
可是,我安静就好——少女师伯尚未表态对方是敌是友是中立,我瞎敬什么啊?
老怪人看了看现场,酒糟鼻子一嗅,“唉”地叹了一声,却看了一眼绿幽灵,不由惊奇地“咦”了一声,再看了我——略过——再回看,没有任何评价没有任何感叹,径直看向了少女师伯,道:
“心心!你怎么还是哪么冲动啊?我晕!”
你晕!我还晕呢!
这老怪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我就差点一口老血喷到他的脸上。
心心?心心?心心?
心心是谁?少女师伯是心心?
我倒知道少女师伯的本名叫冰心阳,要是熟悉或和她极为亲近的人叫她“冰冰”、“心心”或者“阳阳”都未尝不可。
可是,这个糟老头子哪么老、哪么丑,会和少女师伯有过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不说实力如何,这个画风不对啊——形象反差太大啦!
糟老头子,千万不要有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念头哦!
否则我——否则我就画个圈圈诅咒你!
“三少!还请叫我的名字吧!我们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