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山上种植的那些经济树木——以前是油松,现在是桉树——油松按时上肥落枝即可,桉树有些时候却还要特别护理一下。再则家里的龙眼树、荔枝树、番果树、杨桃树、黄皮果树等也是我护理的多,有病没病,通常也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所以现在樵夫大哥这么说这树,我还真就不信了。
得!反正左右没事,不如就看看樵夫大哥的伐木大法吧!
不过,要证实他的错误却连累了一棵大树被砍——这个代价似乎不对等哦!可是,我一个初来的新人,对这里的许多人事风情等都是了解不多,也就不多管闲事了吧!?
而且这位樵夫大哥臂壮腰圆、面相老实、似有正气,倒也不像是一个乱砍滥伐的莽汉。
且行且说吧!
事实胜于雄辩,我才不和他争……
“锝!锝!锝……”
樵夫大哥笑了笑,也不再争辩和解释,一把唾沫啐在手心,两手来回搓擦几下,才抡起砍刀,继续稳而有力地砍伐着这棵奇怪的树木……
说实在的这棵树木是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身似白杨高达十几米,叶似竹子细而长,有心想问问樵夫大哥这是什么品种,但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得!先等等吧!?让人家干了“正事”先……
树有大约四十几厘米的直径,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老树,而且这棵奇怪的树木似乎还特别的坚实。
樵夫大哥力大刀利,一刀下去也只是砍掉挺少的木屑——这要是这般大小的松树,估计樵夫大哥十来分钟也绝对能砍倒了。可是,这树非松非桉,樵夫大哥之前就砍了大约四分之一的口子,现在又花费了十来分钟,竟然还未砍及一半,这树果然坚实!
“大哥!要不我来帮你砍几下?”我看樵夫大哥满头大汗,衣衫全湿,便终于开声道。
“没事!我不累!”
还别说,樵夫大哥虽然汗水多多,也喘着粗气,但是他手中的砍刀依然频率不变,而且刀刀落在前一刀的位置上,令人赞叹不已。
不过我也就赞叹而已,未必觉得这个有多惊艳,毕竟这充其量不过是熟能生巧的行当罢了!古有将军射箭、老翁卖油,今有老爸打铁、樵夫砍树等,都是我听之见之的行家老手,真心佩服!
“而且这箭树挺难砍的,树干不但坚实,还极有韧性和弹性,一不小心就会反而伤了你的手。”
樵夫大哥手中不停,口中不断,给我解释起了他继续砍之而不让我的原因。
这树是箭树?这是什么树?其形高高高上天,倒似利箭插云霄;其叶长长尾尖尖,果然似剑又似箭……莫非就是因此而叫箭树?
呃!树是死的,我是活的,我还整不了它?
不过,争这个东西着实没什么必要,他喜欢砍就砍呗,我还和他抢活干?
再说了,他的砍伐节奏丝毫不变,委实没有换我的必要——即便我的力气大他几分甚至几倍,但是刀功不如他,哪么砍伐的效率说不准还真不如他呢!
看他刀刀——咦??刀???
他这是刀?大砍刀?
刀在世俗里是寻常可见的日常生活用具,可是在苗寨时候就非比寻常啊!因为苗寨本身除了黄金较多,其他金属均是比较稀少,而那个可恶的大阵是不允许任何金属进出的,除非在特殊的时期由大能们支撑起一条无障碍通道才能运送金属——由此可见,刀在苗寨实际上应该也是极为宝贵的东西吧!?
有刀,就要有铁。
有铁,我就可以打造飞刀。
有了新飞刀,我就可以隐去老爸为我打造的飞刀,而不用担心被暴露我在苗寨里面居然也拥有如此逆天的东西……
不行,一会得跟他打听一下,除了那个集市,哪里还可以搞到铁具、哪里可以找到铁匠等……
坚持不懈,直到成功,成功就在樵夫大哥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将箭树的四周砍去,只留一个大约直径五六厘米的树心依然矗立着这棵箭树,风吹仍不倒……
“五一兄弟!你站到一旁吧!我往你那边推倒它,那边比较空旷一点,也方便一会的落枝处理等等!”
樵夫大哥看着他的杰作,也顾不得擦汗,只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闪到一旁。
呵呵呵……这个樵夫大哥还真可爱,而且似乎好胜心还挺强,为了证明给我看这树却是有病,连汗都懒得擦了。
我笑了笑,赶紧让到一旁。
“大哥!这箭树的树心瞧着好像还挺坚实的样子,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