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植物界,但是似乎和外界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莫非这是谁才外面带回的信息,然后仿而效之?
我再看这棵已经躺倒在地的箭树顶端,果然系着一根红丝带,鲜红醒目。
樵夫大哥一边落枝,一边忧心忡忡地跟我说,这黑心病的离奇出现,极有可能是苗寨要出现一次极大灾难的前兆,他和其他苗寨人对此感到很是担心。
呃!天塌了有高个的顶着——即便真发生了,也自有虎门的高手们顶着,你一个普通的苗寨人这么杞人忧天干嘛啊!?
当然,这话我心里可以想,但是嘴里不能说。
毕竟这苗寨再怎么说也是他和他们共同的家园,他再怎么关心和担心也都是不过分的。
我要是真这么说了,那就是我的不近人情了。
樵夫大哥谈到这个话题虽然伤感,但是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未停,没多一会他便将箭树的枝叶全落,将箭树高大的躯干截为数段。然后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堆起箭树躯干,却又从旁边拿出一桶燃油浇上——看来他早就准备充分了啊,然后一把火烧起,火光冲天……
黑心病,听起来还真是挺可怕的啊!
就植物朋友来说,这黑心病甚至比艾滋病对人类的危害还强大几分啊!
可是,为什么这里无缘无故会诞生这种东西呢?它的诞生又预示着什么?
苗总这家伙不是擅长预测吗?他对此事肯定早就耳闻了,他会怎么看?
或许几天之后见到他,得好好问问,也好慰藉一下我的八卦之心……
“大哥!你是专职做这个的吗?”我好奇地问道。
寻找黑心病的树木,这个活计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不难,区域一定,最高的树木已经用红丝带标记,每天或者几天只要前去观看即可,发现了问题便砍了烧了埋了,也不算什么难活。而且樵夫大哥不说了吗,以前是几年甚至十几年都遇不上一棵患病的,也只是这几年的频率才高一点,但那也是几个月的间隔才发现一棵。
不易,区域的问题就不说了,这他么的年年月月日o日暮暮朝朝就盯着这些树木看,虽简单但单调得要死,而且还不能出错——一个出错,那可能就是祸害全局的根源啊!得小心,再小心,非常小心!做一日易,一月也行,一年亦可,但是几年、十几年、或者更多年呢?这工作不容易啊!非责任心极强、毅力极坚、爱心极大等的人不能胜任啊!
假如,换我,我行吗?
我不行!我有责任心,但年轻的我浮躁,多半耐不住这份寂寞……
所以,想通了次节的我突然对这樵夫大哥倒也敬佩了起来,继而又想到我们世俗界中我国的那些深山护林人、保护区守护者等,他们不也日积月累地重复着同样单调寂寞的工作吗?因此,他们也是值得我深深敬佩和学习的……
“我?专职?”樵夫大哥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不由地愣了一下,然后才摇了摇头道,“我还有其他工作呢!这个巡查黑心树木、砍柴等不过是我的顺便所然罢了!”
呃!顺便?顺便还这么认真?这樵夫大哥真是——真是太有爱心了!
也对,对于他们来说——苗寨是我家,我不爱它谁爱它?
我对这里没有这么浓郁的归属感,终究是我初来乍到,对苗寨的了解不多,还没有彻底爱上它罢了!
不过,苗寨在我的心目中,起码也算是第二个家吧!
无论何时何地,在外面的百川青山,都永远是我的第一个家……
“五一兄弟!你这是——你到这里来干啥啊?要找什么东西,还是单独试炼?无论如何在外面走走就算了哦,千万不要走到山林的深处了,那里面可是虎门的高手都不敢随便出入的!”
樵夫大哥——呃!我为什么一上来就认定人家是樵夫?就凭人家长得像吗?人家现在可是说了哦,樵夫和巡查都只是顺便而已。所以——所以我还是叫他樵夫大哥吧!反正都是心里默叫,叫什么他不也还是他?而且,好像也没有必要问他姓甚名谁吧!?一个普通人——苗寨数万的普通人,有可能自此不再有任何交集,又何必要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呵呵呵,说到底现在的我来到苗寨,似乎面对普通人竟也有一份自觉不自觉的优越感……
这个不好!
可是,应该无伤大雅吧!
……
“谢谢大哥提醒!我知道那里危险的,一到有警示牌的地方我自然不会跨越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