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跑进了屋,拿起笤帚撮子又跑了出来,弯下身收拾起来,刘刚也蹲下身,帮着老伴。
"对不起就完了?闻闻这都是什么味儿?这大夏天的,恶不恶心?"牛玲玲撇着嘴,皱着眉,根本不理会刘刚夫妇窘迫的样子,"老煳涂了吧?真讨厌。"
"玲玲,不能这样说,你婶也不是故意的。裙子我来洗,吃午饭了,回家吧。"梅春心里暗自叫苦,不能继续下去!
做了多年的婆媳,梅春知道儿媳妇的浑劲儿,明摆着是她没有大小,也不能责备什么,这个节骨眼上,息事宁人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快回家吧。"向春早自然明白妈妈的想法,赶紧接道。
"回家?你们还吃得下饭?就不怕噎死?"牛玲玲哼了一声。
"闺女,这话说得太缺德了!我们是有错在先,可都道过歉了,你怎么能咒我们?"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刚青筋暴涨,再也忍不住了。
"咒你们?就咒你们怎么了?"牛玲玲忽地转向刘刚,再次掐起了腰。
王华紧紧地抓着丈夫的手,一个劲儿地晃着头,豆大的汗珠子滚在脸上、脖子上。
"玲玲!你太过份了!不要再说了!"搂着气得直哆嗦的妈妈,向春早厉声喝道。
"过份怎么了?哟!你算哪根葱?"牛玲玲已经失去了理性,冲着向春早吼了起来,"装什么好人?真是倒霉!真是讨厌死了!"
"玲玲!住嘴!"一声断喝,满头大汗的春楼下跑了上来,"你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泼妇!"
"什么?我是泼妇?好啊!向春风,你竟敢这么对我!"直着眼睛奔了过去,牛玲玲咬着牙根,张开手伸向了丈夫。
"哎呦!"一声惨叫,向风脸上几道血印鼓了出来。
梅春脸色煞白,指着儿媳妇,喊不出声音来。
"啪"的一声,人影闪过,牛玲玲直直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