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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一进门,向春早就坐立不安,光是粗气就出了两回。加上都这个点了,韩秋实还未到,也没有个电话打来,该不会和他有关吧?眯起眼睛,抱着膀子,王曼丽等着她早开口。
果然,走到窗前,向春早望着楼下的停车场:"秋实请假了,好在今天是周五,不然,几天不上班,又不知会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我是真的不愿给他添麻烦。"
“麻烦?怎么了?他病了?几天不上班就不上班呗,哪来的闲话?"挠着眉毛,王曼丽说着话,突然觉得不对劲,"咦?他请假跟你有关系?怎么叫给他添麻烦?"
这样的事瞒是瞒不住的,与其让她道听途说,还不如我自己来告诉她,长叹了一口气,向春早把刘志强醉酒伤人的事叙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韩秋实紧紧抱着她以及喃喃耳语的那部分。
偏着头听着,王曼丽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越张越圆。
"好在秋实受的只是皮肉伤,包扎了伤口,输了液,折腾了大半夜才回家,想想我这心里就过意不去。"向春早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
“我的天,还能有这样的事。”王曼丽叹道,一眨眼,想起了向春早的软性子,"刘志强呢?你就轻易放过他了?"
"他呀!当时就吓醒了酒,一个劲儿地道歉解释,忙着拉秋实去医院,哪有心思理他呀?巴不得他赶紧走人,眼不见心不烦呢。"皱着眉头,向春早满脸焦虑。
"走人?哎呀,也就是你好脾气,换作我,不揭他一层皮才怪呢。我最讨厌最瞧不上的就是喝点儿猫尿就耍酒疯,烦不烦?"王曼丽撇着嘴,"我就不明白了,他还有脸来找你?当初干什么去了,有本事和那个狐狸精过个样给你瞧瞧,真是光腚推磨,转圈丢人。"
"算了,别提他了,想着昨晚的事,我心里就堵得慌。"知道王曼丽是在为自己抱打不平,可实在是不愿再谈及刘志强,向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