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啊!"张梅家属一口接一口地叹着气。
"谢谢你了,大姐。"除了说谢谢,思绪混乱的肖雨不知道还有什么词汇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别看我五大三粗的,心可软得很。前几天看你闺女她爸来了,低眉顺眼的样子,我还有些奇怪,还寻思着,这当爸的是怎么了,都不敢正眼瞅自己的闺女。今天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也恨不起来,我觉得他那个样子本身就是知错了。"张梅家属看了看斜对面的医生办公室,"唉,还有心思说你的事,医生说了,我家老妈再也站不起来了。"
"什么?站不起来了?这么严重?"心有旁骛的肖雨乍一听,吓了一跳。
"是啊,只能呆在床上或是轮椅上终老了。"张梅家属转过脸来,盯着肖雨,"别怪我多嘴,你家小闺女伤得也不轻,医生怎么说?能跟我说实话吗"
"必须得休学了。我的孩子才十三岁,这是遭的什么罪?明天还得矫正,疼死了,大姐啊,孩子疼死了。"肖雨心头一揪,晃着脑袋,眼泪就下来了。
"唉,可不怜见的。我们俩都是一个命,都是酒给作践的。"张梅家属拍着肖雨,"大妹子,哭吧,这里没人,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了心里能好受些。
肖雨捂着脸,颤抖着肩膀,无声地哭泣着。
“唉,作践啊!”张梅家属掏出兜里的纸巾塞给肖雨,皱着眉头,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也落下泪来。
过了一会儿,慢慢平复下来的肖雨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的看着身边萍水相逢的女人,满心的感激。
“大妹子,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俩回屋吧。”张梅家属站起身来,“我把着你,来!”
肖雨顿了顿,看了看望向自己真诚的目光,伸出手来,直着后腰,紧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