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而去。
“春早姐,你家秋实忙什么?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望了望门上的挂表,指针指向了二点一刻,真无聊,“嘤”了一声,扭过头来,王曼丽瞥了一眼正在打字的向春早。
“出什么怪动静?”停了手,抬起头来,向春早捏了捏手腕,“他呀,忙着写检讨吧?”
“写检讨?可不是吗?那天那件事还没解决呢。你说烦不烦?她娘俩来闹事,秋实去买单,想着都六月飞雪。”王曼丽边说边拿出梳子梳理着长长的卷发。
“不管领导怎么做,秋实肯定有不冷静的地方,作为下属,该有个姿态,让双方都有台阶下不是吗?”想起昨晚吃饭时,秋实妈妈的千叮嘱万叮咛,向春早不担心韩秋实会处理不好这件事。
“对了!不说秋实我还忘了。刚才我去卫生间,正蹲着,听到保洁大姐问小孙你的事。”晃了晃鼠标,王曼丽直起了腰,“我悄悄听着,好在小孙一问三不知,不然,我非蹿出去吓一吓那个‘乌眼青’不可。没事胡乱打听什么?老老实实拖地扫厕所得了。”
“保洁大姐有名有姓的,你怎么还给她起上外号了?”只许你八卦,不许人家好奇?这是什么道理?心里笑了笑,向春早关了已经写完的新章。
“你等着,不出一个星期,你就是这个楼里的风云人物。闷在屋里,你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传你。”清理着梳子上的头发,王曼丽睨过眼神儿来,“想不想知道?”
离谱不离谱,当然想到了很多,还会有更不靠谱的吗?我倒是真想听听,点了点头,向春早转了椅子,面对着王曼丽。
“说你枯木又逢春,老树发新芽,把嫩葱韩秋实蘸了大酱吃。”拍了拍向春早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