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尽量克制下,且不说你们这么大声,会不会影响到附近病房里的病人休息,只说你们的孩子和你们只是一门之隔,正在恢复神智。我想,他清醒后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吵闹声,希望你们能为他着想,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着来,千万不要影响孩子的心情,饴误孩子的治愈。"揽着向春早的腰身,克制着自己内心里的愤怒,韩秋实扫着朱立的父母还有他的奶奶。
可不是吗?我们是有些过分,占着天大的理也不该在这个地方,还这么扯着大嗓门直嚷嚷,伸手拽了一下老伴的胖手,朱立爷爷干咳了两声。
缩头缩脑的死老头子拉我干什么?差点被劈死的可是我唯一的大孙子,心都稀碎了,掐死王家崽子都不解恨,还不让我嚷嚷几句?
狠狠白了老伴一眼,捎带着面色忧虑的向春早,朱立奶奶咬牙道:"里面躺着的可是我们家的心肝宝贝,我们是捧在手里都怕摔了,高贵的不得了,偏遭了这样的横祸,我们死的心都有,能冷静得了吗?你们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充什么大头蒜?"
"将心比心,我们理解你们此时此刻的心情。来这里之前,我们既去过主治医生那里,也去过学校,最新情况都已了解得很清楚,属于我们该付的责任绝不推御,请你们放心。"面对缺乏教养的老人,心中有数的韩秋实沉稳严谨,尽量平稳事态。
"什么叫该付的责任?把我儿子伤成这样,她儿子就该蹲大牢才对!"朱立妈妈指着坐在长椅上的王家山媳妇,"养出个狼崽子来还好意思人模狗样的活着!一头撞死算了!"
"请你们冷静下,我们领导刚才说了,学校那里我们了解过情况了,我认为,你们应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一家什么人?渣子?心里一哼,周吉忍不住插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