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卫生间门口,和小狗玩成一团。
碰了一下正在看手机的儿子,姜秋突然小声道:"听大刘讲,小祥小瑞的舅姥爷病得挺重的,也就这几天的样子。”
生老病死有什么可神秘兮兮的,难不成是想让我去看看他?愣了一下,韩秋实不解的看着妈妈:“他不是病了十多年吗?早就有心理准备,有什么可奇怪的?”
“他没有什么可说的,瘫了那么些年,都不受人待见了,早走早解脱。我在意的是,黄老太太要回来见她弟弟最后一面,还有,她说了,还要顺便见见两个小孩子,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她要回来了?"瞥了一眼向春早,韩秋实的心莫名地一沉,见她正在清洗餐具,兴许是水声太大,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对话,张了张嘴,韩秋实咽下了后半截话。
今天真真是奇怪大发了,出现了三个老太太,一个耍赖,一个碰瓷,一个更没好到哪里去,连耍赖碰瓷都不如!唉,社会的阴暗面就这么齐齐展现,要是让孩子们知道了,可怎么解释才好?这不是给人添堵吗?真是让人无语。
想什么呢?又是摇头又是晃脑,一脸的不屑和不安,难道是担心黄老太太回来滋事捣乱?看着紧锁眉头的儿子,姜秋没有言语,拉开椅子坐下了身。
其实,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后,姜秋的心里就时不时地闹腾和郁闷。
出国前,黄老太太特意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说,好话没说几句,倒是阴阳怪气的挑衅,说她们母女俩人不在这里,不等于心不在这里,你们千万不要高兴过头了。
她们两个心里不爽快的时候,说不准会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