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每天的日常就是逛,吃,睡。
每天身后都跟着一个小尾巴,包括手机监听着她的生活。
这么过去两个周,金蕴一无所获,几乎可以确定林玥那边没跟什么特殊的人碰面,枉费他花了那么多财力调查,每天还要花时间听林玥说一些胡言乱语。
在金蕴心中,颜景做美甲做头发与人闲聊是胡言乱语,买东西讲价也是胡言乱语,在家怼怼林婶和林冉更是胡言乱语。
经过半个月的相处,连林婶都不敢轻言出声说颜景什么,她总是讨不到好。
而林冉总是深夜哭泣着跟金蕴打电话,她没有安全感,金蕴说让她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好像也没有解决姐姐,姐姐过得很开心,每天日常诛她的心,林冉活生生被颜景搞抑郁了,只要看到颜景看她她都感到害怕。
金蕴哪里不知林冉心里不安,他舍不得他的女人在恐慌抑郁中生活,解决林玥已迫在眉睫。
不单单是林冉的关系,林玥知道那件事,也给他带来极大的危机感,晚上总睡不好。
这半月一无所获,金蕴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半月过去了。”卫隐看着悠闲做指甲的颜景。
“半个月你已经做了几次,很伤指甲。”卫隐见颜景不理她,厚着脸皮再次开口。
颜景:“所以?”
“所以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卫隐试探性地问道。
颜景:“马上就找。”
“好耶,好。”卫隐高兴起来,感觉今天的颜景很好说话,果然舒适的生活能让女人变得温和。
这半月颜景过得潇洒肆意。
颜景摸出金蕴送的手机,里面装有用证件办的卡。
卫隐无语地看着这手机,短短半个月时间,颜景用来砸了不少核桃吃,现在这手机已然是遍体鳞伤。
“蕴蕴,你在干什么呀。”颜景瞅着指甲,一只手拿着手机。
金蕴:“半个月了。”
“怎么了?嫌我半月没给你打电话?”颜景问。
金蕴说道:“从前你恨不得一天给我打五个。”
“都说了我不是林玥了,我现在是钮钴禄玥,自然和以往不同。”颜景说道。
金蕴:“……”
死女人又开始胡言乱语。
“找我做什么?”金蕴可谓是难得的有耐心,一场无形的博弈从现在开始。
颜景:“找你谈个事。”
“什么?”
“见面谈行吗?”颜景说道。
金蕴:“不。”
“不见算了。”颜景果断挂掉了电话,对卫隐说:“我找他了,可他不见我。”
卫隐:“……”
啧!
你态度多好一样。
“你想好找他做什么了吗?你就找他。”卫隐好奇地问。
颜景不理会他。
而金蕴那边也砸手机,这死女人,三两句不合适就挂了电话,这么高傲做给谁看?
不就仗着拿捏着他的把柄吗?
那就看谁更沉得住气了,她找自己,肯定是有要求,看看她能瞥到几时。
颜景回到家,就敲开了林冉的房门,林冉一见到颜景,就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颜景走了进去,轻轻地关上门,坐在小沙发上,林冉也局促地坐在了床边。
“姐……”林冉忐忑地喊。
颜景:“你想爸爸吗?”
“爸爸被你害死了你做噩梦吗?”
“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待在这里呢,享受着这一切,爸爸都被你害死了,你个杀人凶手怎么能享受林家的一切呢。”
“姐?”林冉惶然地看着颜景:“姐姐,为什么?”
姐姐为什么突然又提?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犹如装了开关,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她开始抽泣着,痛苦地摇着头:“不,姐,你不要这样对我。”
“爸爸不是我害死的,不是……”她说完死死的咬着唇,瞪着大眼,眼泪淌着。
就平平淡淡几句话立马让林冉陷入悲伤之中,卫隐大赞:“干得漂亮。”
“她现在知道难受了,之前委托者天天被人说她母亲害死了爸爸,委托者心里何其痛苦,但是无处辩解。”
“有说吗?我好像没怎么听到过。”颜景反问。
卫隐:“……”
就你那张嘴,现在谁还敢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