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这些修法的阿赞师父有多厉害,于是连忙拦住登盛,不让他再酒后失言。
登盛倒是没再说,但赛范又开始了,他喝得比登盛还要多,也更加地失态。而且不能劝,越劝就越来劲,后来干脆站起身,踩着椅子用手指着坐在对面的阿赞瓦塔纳,另一只手举着酒瓶,非要让他喝酒,要么就当场把我用什么降头术弄死在饭桌上,不然我就要揍你。
赌场老板气得过去打了他脑袋好几下,笑着对阿赞瓦塔纳道歉。阿赞瓦塔纳什么都没说,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赛范和登盛,只慢慢吃着面前的烤肠配玉米粒。快要散席的时候,赌场老板让大家互交朋友,以后有什么都用得上。有两位觉得生意对口,就互留了联系方式,阿赞瓦塔纳也问了大家的名字,说以后有人去东马的东面沿海,可以去斗湖找他。
回家路上,方刚埋怨登盛:“你怎么一喝多就惹事?我告诉过你这种修法的阿赞不好惹,你偏要去得罪他,还有那个赛范,吃饱了撑的没事,骂人家干什么!”
“嘿嘿……”登盛已经醉得直打晃,“什么狗屁降头师?还说能在数公里外就要……要人的命,还能让人生不如死,我他妈的才……才不信,有种要我死,我看看,能不能爆炸!我要爆炸!”他仰天大吼起来,方刚抽了他两个嘴巴,希望能让他清醒一点。但登盛不但没清醒,反而转过脸,让他也打这边,方刚只得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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