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付钱拿走。等杨秀发进卧室换完衣服下楼,两人在附近的夜市找了个大排档,方刚将从谢老板手中拿到的货摆出来,杨秀发边看边说:“还行,都是便宜货,遇着合适的都能卖好价。”
“怎么算合适的人?”方刚连忙问。
杨秀发喝着啤酒:“王八看绿豆——得对眼!就说这块旺事业的佛牌,基本都是生意人去请,普通老百姓有啥事业?打个工一个月赚几百块钱,还旺个屁,在曼谷的话,就得多去唐人街,要么就是那种办公楼里找;这种增异性缘的佛牌,女客户用的多,因为女人不是都感性吗,她们更容易为情所困,所以那些找情降生意的女人,可比男人多多了,尽量去美容院、美发店、风月场所和什么晚宴、聚会找客户;这种保平安的掩面佛,就得卖给那种老出门在外的,要不就是从事危险职业的,像什么警察、边防、渔民和消防之类的人,再不就是偏捞门那帮人,跟黄赌毒沾边的,或者干脆就是混黑道的混子。”
听着他的解释,方刚心想以前在惠州,自己不就是偏捞门的混子吗,可惜当时对泰国佛牌完全没概念,要不然可能也不会跟黑龙起那种冲突。
“你结婚有几年了?”方刚又启开两瓶啤酒,问。
杨秀发说:“我还没结婚呢,我们北方人不像你们沿海的,都习惯晚结婚。”
方刚连连点头,忽然想起昨天在育侨学校张妃那两个女同事老师来,连忙发问:“那你想不想交女朋友?”杨秀发没懂,问怎么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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