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餐厅吃饭,终于得到马科斯的消息,他心情不错,所以就多喝了两罐啤酒。电话响,接起来听是陈女士,听声音很可怜:“方老板,你、你干啥呢?”
方刚连忙回答:“在吃饭,你在北京吧?找到合适的律师没有?”
陈女士说:“是的,找了个好律师,可他收费太贵,要我先付五千定金才能签合同……”
“你手里有钱,那就付!”方刚没明白,“这有什么难处?”陈女士似乎有些理亏地说没那么多钱,现在就剩一千多了。
方刚瞪眼:“就算你坐飞机到北京,不也应该有八九千块钱?怎么只剩这么点?”
“下飞机后我有点累,”陈女士回答,“我就直接打车去三里屯,在酒吧街坐了一会儿,喝了瓶酒。”方刚连忙问又是好几千的酒吗,陈女士说,“当然不能!你当我傻吗,再点几千的酒,剩下那点儿钱根本不够找律师。”
方刚问:“那你怎么会花掉七八千块钱?”
陈女士说:“我不是去脏街了吗,那条街全是老外,有个酒吧连服务生都是外国小伙,一个个又年轻又精神,身材还好。有一个对我态度可温柔了,还说喜欢我,我就挺动心,约他晚上出来吃饭。那外国小伙挺不错的,还帮我把酒店都开好,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发现他早走了,把我包里放的那七千多块钱也给拿走,我去酒吧找,那小伙再也没回过酒吧,估计是躲着呢。要不是我卡里还有一千多,现在住酒店都成问题……”
听了她这番话,方刚很想骂但又骂不出来,心想这陈女士走到哪都要找少男,从北京到泰国,却为什么没偏偏把自己给弄丢呢,而只丢钱,不丢人。就说:“既然被偷钱还住什么酒店,找个旅馆凑合不行吗?你现在不是富婆,要省着花!”
“就这一千多块钱,怎么省?”陈女士来了劲,“我住的酒店每晚三百多,已经很便宜,难道让我住那种二十块钱一宿的招待所?可算了吧,床单七八天一换,有没有性病都不知道!我能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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